又過了半天,在簫柏終於想明白作明君好還是做昏君好時,水源終於到了。
那是一條大河,很長很寬的大河,不過可能是追追以前來過吧,他們所在的這個地方比一般的地方要寬那麼一些,這裏大體可以看作一個小小的湖泊,因此這裏的水流的雖然深,但是並不急。
簫柏歡呼一聲,全身不知從那裏生出來的力道,縱身從追追身上跳了下來,顧不得因為從高出跳下來而行成的踉蹌,也顧不得被震的發麻的雙腿,急匆匆的就像餓死鬼投胎似的向河邊衝了過去。
水,甘甜,簫柏第一次覺得天然水是甜的,第一次覺得有些時候水真的要比油貴,他也終於知道沙漠裏的那些多天沒有進水的旅行真者突然見到水的那種喜悅了。
追追似乎也有些渴了,也不知是故意的還是咋了,呼哧呼哧的跑到簫柏的上遊大口大口的狂灌起來。它的動作第一時間被簫柏發現了,雖然簫柏飲水飲的專心,但是追追的體格太龐大了,走路走得四周地麵亂震就像地震似的。
也還好被發現了,要不然等簫柏喝完水後見到自己喝的水是追追喝剩下的,再想到追追那茹毛飲血從來沒有刷過牙的巨嘴,能夠一口熏死一群大象的臭嘴,估計一怒之下惡心的一命嗚呼也說不定。
雖然極為不願意讓嗓子離開水,但是追追“玷汙”過的水簫柏說什麼也喝不下去,惡聲惡氣的站了起來,狠狠的對著追追的大屁股就是一腳。
結果卻是追追紋絲不動就像被踢的不是它似的,而簫柏卻被反震的力道差點震倒,感覺就像是踢到石頭一樣。
簫柏狠狠的瞪了那正在一搖一搖就像在說你能耐我何的尾巴一眼,破口大罵道:“操,別看你長得皮糙肉厚跟座山似的,我想殺你可就是舉手的功夫,要不是你是老子的第一個寵物,又帶我來到這裏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沒有功勞?),我早就一劍劈了你了,哼哼。”見那個尾巴依舊搖的歡快無比,簫柏氣的舉腳就要再踢,不過畢竟有前車之鑒,恨聲中施施然收回腳,一邊嘴角嘀咕著什麼,一邊向上遊走去。如果你仔細聽得話就會聽到以下的話:“個老子的,他奶奶的,辣塊媽媽的,長得皮糙肉厚了不起啊,惹急了我,我也長一個,我呸!我才不會長的這麼皮糙肉厚跟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典型似的,哼哼,不要再惹我,再惹我,我真的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簫柏故意走到離追追不遠的地方,有意讓它喝自己喝剩下的水,雖然他也知道這麼作有些傻傻的,畢竟追追再強大也不過是一個畜生而已什麼都不知道,但是想到能讓一個霸主喝自己剩下的水,心中莫名的有一絲快感。他
卻不知就是因這個念頭救了他一條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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