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笑南又灌下一杯酒,看著那手鐲,癡癡的笑,想起來,自己是一開始就喜歡上了那個古靈精怪的丫頭,可是,為什麼現在失去的時候才明白那麼。他就不會把自己的小奴隸往大哥的身邊推,他要做的,就是將大哥的身影。從他地小奴隸心中趕出去,讓她時時刻刻想著的都自己。讓她無論恨無論愛,心中最重要的那個人。都是自己。
正當他發愣的時候,門口卻傳來了林珍珠的聲音。是自己喝醉了吧!
宋笑南失笑著,又喝下一杯酒。
屋子裏已經是雜亂不堪,四下裏散落的,都是酒壺,而宋笑南,已經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杯,頭腦昏昏沉沉,視線模糊,所以,這才出現了幻覺音又響起,宋笑南苦笑,再次喝下一杯酒,然後提起酒壺,又往杯子裏倒酒,才發現,酒壺又空掉了,他手一揮,將一桌子的空酒壺摔在地上,發出霹靂囔的碎裂聲,那燭火也被揮到在地,瞬間熄滅,屋子裏黑漆漆地一片。
“來人啊!給我拿酒來!”
林珍珠站在門口,連叫幾聽到屋內的聲響,有看見屋中突然一黑,嚇了一大跳,趕緊推門,才發現,門根本就沒有關上,屋子裏黑黑的,看不到人影。
但是,卻是一屋子的酒味,她伸出腳,一腳踏進了房間之中,卻一不小心踩上酒壺的碎片,一個趔趄,直直的向前撞了過去。
完了完了,要是這裏滿地是碎片,那不是自己跌下去就要毀容?!
本來已經嫁不掉了,要是自己再毀容,那這輩子,還真的是不用指望嫁出去了。
“啊呀呀呀——”林珍珠驚的一陣大叫。
隻是,她一路跌過去,卻並沒有跌倒地上,而是一下子撞到在桌子上,緩住了下跌的趨勢,這才穩住自己的腳步,不過腰上倒是撞地夠痛的。
“天殺的,倒黴死了!”林珍珠揉揉腰,在桌子上一陣摩挲,想要摸摸蠟燭在什麼地方,免得自己再受撞。
隻是,摸著摸著,突然摸到一隻溫暖地手,她一愣,趕緊要把手縮回去,卻不想,她的手馬上被反握住。
眼睛已經漸漸地適應黑暗,她隱約看見桌子的對麵,趴著一個人影,那一屋子地酒氣,正是來自於他。
林珍珠一驚,就要抽回手,可是,那隻手卻握得更緊,讓本來力大無窮的林珍珠,居然抽不出自己地手來。我!你個登徒子!”林珍珠一急,更是想掙脫,她甚至不知道對麵的人是誰!
對麵的人自然是沒有放開她,而是被她帶的一個趔趄,掀翻了他們中間的桌子。
而林珍珠的力氣過大,一下子沒有收住,就要跌倒在地。
“啊——”她驚得再次大叫一聲。
樓下的小二奇怪的往了一眼樓上,這才一會兒,那個上去的翠花就連續驚叫了幾聲,不免有些擔心:“掌櫃,上麵沒有事吧?”
掌櫃的繼續撥弄著算盤,寵辱不驚的說:“叫其他人發生什麼事都不要上去!”
年輕人啊!
他心中微歎,繼續撥弄著算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