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在了我稚氣而又帶著點倔強的臉上,我慢慢的張開了雙眼,然後伸展了一下身體,劇烈的疼痛讓我將我的眉頭擰了起來。
我忍住疼痛坐了起來,全身開始火辣辣的瘙癢起來,勉強忍住這種噬骨般的疼痛,我用雙手開始輕輕的揉拿著紅腫的部位,稍微有點疼痛而又帶著點酥麻的感覺,讓我受到重創的身體裏的血液開始熱了起來。
經過20多分鍾的自我推拿之後,我感覺身體比之前的狀態好了許多,然後趁著清晨我修煉鬥氣的成長速度比其他時間更快,我慢慢的進入了修煉狀態。
剛剛開始的時候,修煉的狀況跟之前一樣,全身很舒暢,所有的毛孔都舒張開來,我甚至可以感覺身上的傷正在我修煉的過程中慢慢的愈合著,疼痛感也被那淋漓的暢快所代替。
正當我沉浸在這種感覺之中,腹中的鬥氣突然散亂起來,向著我的身體各處激蕩開來,來到我的各處傷口中,讓我身上的傷口處散發絲絲清涼,而且我的傷口以肉眼能見的速度迅速的結枷了。
如果翁德先生在我旁邊的話,他一定會驚訝不已:隻是二階的木屬性鬥氣的自愈能力就如此強大,完全能比的上水係和光明係的治愈魔法了。
而此時的狀態也讓我十分興奮,如果說之前的特訓隻是讓我的反應和動作比普通人強那麼一點點的話。那麼,現在我完全已經超越了普通人,身體的力量和韌性都得到了極大的提升,自我恢複能力更是不用多說,而且方圓一千米的植物都通過磁場向我散發著最原始的信息:小鳥踩在草地上,草對其他植物的警告,以及院子裏那樹洞的深處也傳來有東西在啃咬著它的信息。
如果這個地區也有特殊的攝象機的話,人們一定會發現所有的植物的最原始的磁場信息,會在我的周圍停流一下,而我的身上竟然散發著一種跟植物和人都共鳴的磁場,難道這就是木屬性鬥氣的神奇之處!當然,這一切我都是不知曉的。
我感覺著自己好象突破了一階鬥氣,正準備繼續修煉下去,門被打開了,一個女孩端著一個盆子走了進來,看著我坐起身來,她衝著我微微一笑,這個笑容從她的臉上直接綻放到我的心中,我的脈搏也為之一跳,好美的微笑,這個微笑在我腦海裏盤旋著,來來回回,驚心動魄這個詞用來形容現在的我再合適不過了,我開始仔細的打量起她來:一米六左右的身高,一張可愛卻顯露著成熟的臉上,掛著那似乎任何事情都不會讓她憂鬱的微笑,還有那雙端著盆子的白皙的雙手讓人知道了她的皮膚洋溢著的青春。
我禮貌的還了她一個微笑,然後詢問道:“請問是你救了我嗎?”
“是啊。”說到這裏時,她發出了一聲嗬嗬的笑聲。“你在打怪的時候不會磕藥嗎?打不過怪,不會下線嗎?怎麼會被弄成那個樣子呢。”說到最後,她對我的所做所為表示不解。
我被她一連圈的問題問的頭昏腦漲,什麼磕藥,下線之類的名詞更是讓我摸不著頭腦。
其實,我一直都在小村莊呆著,所以對於雷人的NPC沒HP了,也磕藥這種事情當然是一無所知了。
而被救命恩人問的一個頭兩個大的我,隻能摸了摸後腦勺禮貌性的對她說道:“你說的這些東西,我都不是很懂呢,不好意思。”
她一臉的驚諤:“你玩個遊戲,這都不知道!以後讓姐姐帶你去混吧!”說著並將雙手叉在小蠻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