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漆黑如墨,殘月如血……
民居內。正發生著血腥一幕,女子害怕的卷縮在牆角,眼中布滿驚恐和絕望,雜亂的發絲和鮮血粘著在一起,一隻大手粗魯攥住女子的頭發將她整個人拉了起來,然後又狠狠的撞在地麵上。
嗚!女子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
“俊雄哪來的!!說他到底是哪來的!”
男子似乎喝了不少酒,身上彌漫著濃鬱的酒精味,那滿是血絲的瞳孔獰笑看著女子,臉上閃著著瘋狂的神色,在他手上一把小巧的折疊刀,泛著冷冷寒光,看著手裏的折疊刀,男子殘忍的裂了裂嘴角,
噗,鮮血順著臉頰滑落,女子精致的臉蛋上出現一道恐怖的裂痕。
“那不是我的孩子,那不是……”一聲低吼,男子仿佛瘋了般大腳用力的踹在女子的肚子上,女子感覺自己的內髒仿佛都破裂了,痛苦的卷縮在地上,臉上布滿了細汗。
緊接著冰冷的涼意刺破了身體,女子猛的正大眼睛,漆黑的瞳孔慢慢變成死灰,淒厲的怨恨在女子腦中閃過,死死的盯著男子,那怨恨刺激了男子,手裏的折疊刀瘋狂的刺向女子的胸口,直到女子再也沒有動彈。
“死!死!你們都要死”
“滾開,老娘才不是你!!”
漆黑的民居內,仿佛籠罩著無盡的黑暗,陽光亦無法穿透,淒厲的瞳孔夾雜的深淵般的怨念,嘴裏瘋狂的嘶吼著,身體仿佛籠罩在無盡的黑霧之中,隱約的一道影子在掙紮,無數黑霧變成的大手拉扯著那道影子,黑色的鎖鏈仿佛從虛空中延伸將那道影子束縛著,無法掙脫,隨著一聲低吼,黑霧慢慢散去,露出一道慘白的影子。
布滿血絲的眼中回複一點神誌,女子暗罵一聲:“該死,差點被怨恨支配”
搖搖頭,女子緩緩的站起身來,頓時從身體裏發出嘎崩嘎崩呻吟,撕拉,窗前的窗簾被拉開,但奇怪的是明明是白天,陽光卻透不進來,房間內依然一片陰暗,泛著陣陣涼意。
“呼~”
窗外是一片祥和的小院,那仿佛是另一個世界,近在眼前我卻無法觸摸,該死的地縛靈,害的老娘也不能離開這裏,我輕歎一聲,真是受不了了。每天都要來一次,比大姨媽還勤,光是應付咒怨的侵蝕就要耗費我大半的心神,自從穿越到這個世界,變成伽椰子後,著咒怨侵蝕就沒停止過。
沒錯,我現在就是那死的淒慘無比,老公背叛,人人喊打的猛鬼伽椰子,咒怨的世界,本來半夜無聊準備看些恐怖片消遣,誰知道當看到高潮,心神緊張的時候天空突然打了個雷,當場就把我嚇死了,再醒來就是咒怨的世界而且很不幸的變成了伽椰子。
算算時間穿越到現在差不多一個月了,連個人影也沒見到,自己又不能離開這間房子,倒是俊雄那小鬼可以自由行動,可是他不會說話啊,就會喵喵的亂叫,難聽的要死,也不知道現在是咒怨的哪個階段,而且為了保持意識自己還要每天應付咒怨侵蝕,萬一被咒怨吞噬了那自己就真的變成伽椰子了。
“咦?”大廳裏突然多了幾股生氣,對繼承伽椰子所有的記憶和能力的我來說最熟悉不過了,是生人的氣息,死灰的瞳孔閃過一絲驚喜,有人來了。
雜亂的長發和鮮血粘著在一起,慘敗的皮膚絕對能將人活活嚇死,白色的連衣裙上布滿了血跡,睜開的眼睛流淌著血淚,死灰的瞳孔帶著淒厲的怨恨,整個人無形無息的向客廳飄去。
“一二三……二十個人,咦?他們怎麼突然出現的,之前都沒有察覺……”我輕輕皺了下眉頭,打量著大廳裏橫七豎八的躺著二十個人,其中五個人也在打量著地上躺著的人。
“難道是綁架?”我小聲說道,聲音帶著詭異的咯咯聲。
“咒怨啊,是咒怨啊,而且還是二十人難度的咒怨……我們這下可是……”說話的是一個黑衣短發的青年,鼻梁上一道如蜈蚣般的疤痕,看起來十分猙獰。
恩?我瞬間眯起眼睛,他們居然知道這是咒怨的世界,怎麼回事?難道也是穿越來的?不可能啊一次二十個人,這怎麼可能!我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
其中一名戴眼鏡的少女,她打量著周圍的環境,臉色有些蒼白,她轉頭對身後一名青年說道:“楚軒,估計你最不擅長這類靈異恐怖片吧?那麼這次由我來分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