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絡城瘋玩了一天,我與風傾的友好度急速上升,順帶一提,絡城的小吃也幾乎被我們吃遍了,肚子也撐死了,不過,這也算是圓了我吃遍絡城的夢。
回到客棧,如我所料,冰塊的臉更冰了,漢青隻有無奈的份,雖然我看上去很好說話,甚至可能是一個不像主子的主子,但是我卻自由慣了,我討厭別人管著我,所以我有想做的事情的事情我就會去做,甚至不太會考慮後果,即使是在妖界這個危險的地方。
人生苦短,及時行樂,至少我的人生應該這樣。
“小姐,你玩夠了嗎?”
我可以從冰塊的語氣中聽出他隱藏的怒氣,但是有什麼好怕的呢?
我點點頭表示我玩夠了。
冰塊哼了一聲並沒有再說什麼。
我雖然說了玩夠了,但是我所說的玩夠了是指在絡城玩夠了,不代表別的地方我不玩。
“弄春,你帶風傾去他的房間。”
“是,小姐。”
雖然他們在我的堅持下改叫我小姐,但是我還是覺得很奇怪,因為我說的就是命令,而他們則會習慣性的加上是,然後才是小姐,所以讓我覺得將殿下改成小姐貌似沒有什麼本質性的區別。
我覺得如果風傾的智商正常的話就會看出來我們之間的關係絕對不止下人何小姐這麼簡單。
沒有過多久我才知道智商不夠的是我,因為我很明顯的給了別人一個破綻。
這個破綻就是在妖界根本就沒有什麼小姐之稱。
這件事情我是在密城知道的,而這是我正在為這件事情鬱悶的要死,更讓我比鬱悶還鬱悶的事情還在後麵,我惹上了命案。
那是我們到達密城的第二天,我睡得正香,差不多是半夜了,我被一陣嘈雜聲給吵醒了,迷迷糊糊間我想翻個身繼續睡,但是老天並沒有給我這個機會。
在一大群人闖進來的時候我就已經醒了,與此同時弄春和弄冬已經將我擋在在了身後。
沒多久,這個小小的房間裏麵就站滿了人,兩股勢力一觸即發。
“我能先搞清楚什麼事情嗎?”這時的我已經穿好了衣服,弄春弄冬很自覺的讓了開來,好讓我的實現可以和眼前的人相對。
“我們懷疑你殺了城主的兒子。”
“哈?我壓根就不認識什麼城主的兒子,你是不是搞錯了?”
“那麼我問你,兩天前你是不是在珞城?”
“對。”
“和一個人發生了衝突?”
我想了半天才想起來這個所謂的衝突,難道那個惡霸是城主的兒子?
“你說的是在大街上欺負人的那個壞蛋?”
領頭的人被我說的臉色一紅,說:“這位先生可真是伶牙俐齒。”
先生?眼睛被屎糊了嗎?
“你們有什麼證據?”
“光這些就夠了。”說完便要將我帶走,漢青擋在了那人的麵前說:“怕你們是沒有這個權利。”
“哼,珞城城主這個名頭還不夠大嗎?”
“怕你還不夠!”
“你!”
“動手。”
“等等,我站了出來,老是動手什麼的也是不好滴,既然如此,我就跟你們走一趟吧。”
“殿。。。”
我靠近弄冬,小聲地說:“記得來救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