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盛夏差點噴出一口麵。
羽毛把網頁投影在餐桌上，照片是昨天的自己，站在公寓門口，穿著藍色裙子，很美，但……盛夏一目十行，昨天那句“我可以肯定FrankTse現在還處於可以約會的狀態，至於男還是女，看大家的本事啦”得到了寫作者的充分演繹，他分析了謝睿天的成長曆程，還有在每個階段的表現，最後把他塑造成了一個為了迎合主流價值觀，而壓抑自己性向的可憐男人……
“也許他就是喜歡男人，我這也算幫了他一把吧。”盛夏一邊讀文章，一遍點頭，寫作者思維縝密、事實詳實，是一篇好文章。
“羽毛，你覺得Frank喜歡男人還是女人？”盛夏繼續吃麵條。
“正在搜索中。”
……
“關鍵詞統計，FrankTse+女人，出現1765萬次，FrankTse+男人，出現76825839647次，且數量還在以每秒1000個增加。”
在盛夏看來，謝睿天更像是人類進化後的無性人，這麼多年來，隨著Ete崛起，她看過無數男男女女對他投懷送抱，但他就像一株植物，無動於衷。
“他是怪胎。”盛夏喝下最後一口湯，好滿足。
吃飽喝飽，盛夏八卦之心繼續，她開始瀏覽網上各種與自己和謝睿天相關的新聞。記者們的想象力真的很豐富。乏味如謝睿天一會被他們寫成忍辱負重的熱別人士，一會又被寫成出入各種酒吧的浪蕩子，甚至還有人懷疑他是未來人士或外星人，因為Ete從創立至今，從來沒有錯過……而自己，很可惜，作為萬年謝睿天的背景，盛夏已經習慣了作為道具出現，有良心的記者會寫“FrankTse多年助手EmilySheng”，沒良心的幹脆就是“據內部人士或據消息人士”。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夏，Frank來電。”
“哦。”盛夏點頭，喬璋的大頭出現牆壁的投影上。
“喬璋，是你？”
“Frank現在分不開身，盛夏，有一個不好的消息。”
“怎麼了？”盛夏直起身坐好。
“花園路55號，媒體知道這個地址了，那裏是一個精神病療養院。”喬璋凝重的說。
“我知道是誰了。”盛夏心一沉：“那天我訂花的時候，韓子君也出現在花店，她應該是從Amy手上拿到的地址，我打電話問問Amy。”
“沒用了，媒體已經堵在那個精神病療養院門口了。”喬璋抓抓頭發：“我們剛剛穩定股價，沒想到又出現這件事。盛夏，我們想知道那個精神病療養院裏到底有什麼，這樣才能商量應對之策。Frank什麼都不肯說。”
“他什麼都不說嗎？”
“是的，得到消息之後，他就把自己關在辦公室，已經半個小時了，我們得知的消息，XOX電視台將在一小時後進行直播，但完全不知道內容是什麼，大家都要瘋了。你知道‘花園路55號’到底是什麼嗎？”
“我……”盛夏咬住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