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乎她,會看到她爛醉花叢而心痛欲裂?
清冷的月光映在他眼中,無比的寂寥,他叱吒風雲,淩駕於君王之上,放眼天下,誰見了他不怕?
而他卻對懷中的小女人毫無辦法。
“來人!打水來!”容戩抱著她步入寢屋,放在大床上。
阿福捧了盆清水進來,睨了眼床上的滿身酒氣的墨小然,“要不,我去喚個丫鬟前來服侍。”
“不必了!”他親自擰了帕子坐到床邊,“你出去吧。”
阿福出去,吩咐小廝在門口小心服侍。
容戩歎著氣,扯去墨小然身上被酒打得半濕的衣衫,皺著眉頭丟於地上,細細地擦去她身上的酒跡。
他一肚子怒氣,但見墨小然爛醉,卻是十分心痛。
指腹拭過她細膩的潤滑的肌膚,體內****瞬間點燃,深歎了口氣,拉過薄被為她蓋上,“來人!”
候在外麵的小廝忙奔了進來。
“把這些臭衣服,拿出去。”
小廝忙拾起地上那堆滿是酒氣的衣衫,順便帶走了水盆,趕著把墨小然的衣衫送去給洗衣姆姆。
第二天,府裏府裏暗傳著九王親自服侍酒醉的王妃。
府外的女子們,暗暗羨慕,希望有朝一日,自己能遇上這樣溫柔體貼的郎君,而對容戩別有用心的人就嫉妒得發狂,越加地想得到容戩的寵愛。
容戩卸下鎧甲,轉過後間,涼水淋浴方壓下被挑起的欲Y火。
回到床前,靜立著凝視枕上酒後玉顏,豔美異常,嘴角卻帶著一抹苦澀笑意,瞧模樣在夢中也難釋懷。
長歎口氣,俯下去,吻向滾燙嬌嫩的唇瓣。
剛貼上她柔軟的唇瓣,她的朱唇輕啟,“容戩,如果你隻是普通百姓,我做你的貧妻該有多好。”
容戩擔心墨小然,安排好戰後的善後,就快馬加鞭地連夜回趕。
一回府就遇上守在府裏的左參將,知道了城主送女子進府,被墨小然逐出府的事。
聽了墨小然的話,一陣歡喜,一陣歎息。
側臥她身邊,讓她枕在自己肩膀上,緊緊攬在懷中,親了親她的額頭,輕道:“傻瓜,不管我是不是王爺,我都隻是你的鳳夫,哪裏還能容下其他女人?那些閑事,你理來幹嘛,沒事給自己添堵。”
墨小然睡夢中沒有說話,隻是找了個轉了身,手臂環過他的腰,把自己更緊地擠進他懷裏,皺著眉頭舒展開來。
墨小然一覺醒來,已經日上三杆,還沒睜開眼睛,就已經覺得頭痛得像要裂開。
之前的事情記不真切,好像都隻是夢。
墨小然歎息。
酒真是好東西,竟能在夢見與那人相擁而眠,想到這兒,耳根子發起燒來。
但酒醒卻實在難忍,揉著額頭的手軟軟落下,觸及柔軟的大床,才驚覺居然睡在床上。
坐起身,薄被滑下,全身上下沒有一件衣衫,驚叫一聲,極快地縮入薄被,怎麼脫去了全身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