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會是鳳女……如果隻是一個平民家的女子,該多好,你不會有那麼多的顧忌,而我可以一世護在你身邊。”
他來看墨小然之前,手下已經對金玉蘭百般拷打審問,但她隻是一口咬定是墨小然給她的藥,並無他人指使,到後來受不過刑罰,竟咬舌自盡。
雖然救得及時,金玉蘭沒有死成,但這對墨小然卻又是一項致命的罪證。
難道真的全無辦法了嗎?他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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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俘營。
重樓看著走到麵前的容戩,四目相對,二人臉上都沒有任何表情。
過了一會兒重樓開口道:“你要怎麼處置她?”她指的自然是墨小然。
“跟你沒關係。”
“那你來幹嘛,看我做階下囚的樣子?”
容戩從懷裏取出一個小瓷瓶,丟給重樓,“解藥。”
“不應該是毒藥?”
“毒藥對你而言太奢侈了。如果不信,可以不吃。”
“現在給我解藥,不怕我逃走,或者帶她出去?”
“就算你現在服了解藥,也要在兩個時辰以後,才能完全解開你的封禁,你沒有機會帶走她。”
“你要殺了她?”重樓臉色漸漸地冷了下去。
容戩沉默了一下,不理重樓,轉身離開。
“原來,你給我解藥,是怕我死了,到地下和她做鬼夫妻。”
“對,她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即便是鬼夫妻,我也不會給你機會。”
“你真的相信,是她毒殺了你的將士。”
“我信與不信,不重要。”
“那什麼才重要?”
“是你永遠不懂的民心。”
重樓譏笑冷笑,“連自己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你真是孬種。”
“強過你把她推向死地。”容戩回頭冷冷地睨視著重樓。
“別為你當屠夫找借口。”重樓雙手緊握成拳。
容戩深看了重樓一眼,不再說話,毅然出去。
重樓慢慢放開緊攥的手,被指甲刺痛的掌心,讓他感覺自己還算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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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小然醒來時,容戩已不知什麼時候離開,身上到處是昨晚留下****後痕跡,既羞澀,又甜蜜。
仔細的穿戴整齊,理好發髻,戴上他送給自己的玉釵。雖然這兒不能讓自己好好打扮,但也不想走得太過邋遢。
簾子拋開,周江探頭進來,“出來。”厲喝聲中帶著怨恨。
墨小然歎氣,周江這孩子是個直心眼的孩子,以前和她一直親近,可是一夜之間,對她的情意蕩然無存,隻剩下恨。
淡笑著起身,與周江肩膀一錯時,輕笑,“你恨我?”
江周眼裏迸出仇恨的火焰,“被你毒殺的人中,有我的哥哥。”
墨小然嘴角的笑慢慢斂去,平靜地看著他,“我沒有殺你哥哥,但他是因我而死,我很抱歉。”
周江緊繃了臉,“走。”一句多的話都不想和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