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雨桐是明,而再來的人卻在暗處,防不甚防。
“我爹在炎皇帝國,到底是什麼身份?”
“暗使。”
“暗使?”墨小然對炎皇帝國的事知道的不多,不知道暗使是怎麼樣的。
“暗使是炎皇的刀,不遠是別人看不見的刀,因為看不見,所以被人懼怕,也被人容不下。那些依附著炎皇的勢力,而又利用各種手段挾製炎皇賺取自己的利益的人,視暗使為眼中釘肉中刺,因為他們那些見不得光的事,一旦被發現,暗使就會是除去他們一把刀。所以,他們一旦發現了暗使,就會不擇手段地將暗使除去。由於暗使是不能見光的,所以就算死了,炎皇也不能公然追究。”
“這不是獵殺者幹的事嗎?”
“是原來的獵殺者幹活,但自從獵殺者不再是炎皇手中的刀,而成了皇族的刀,炎皇身後就有了暗使。”
“這麼說,我父親的身份暴露了?”上官雨桐能查出時光錯差了三十年的惡婆婆,查出父親暗使的身份,也不足為奇了。
容戩點了下頭,他有一種感覺,時光逆流,隻是逆流了地球的時光,他們上一世的事情,在地球以外的某些地方是可以看見的,否則師傅寧肯傷在白桃手上,也不暴露真實實力,又豈能被他們發現?
墨小然神色黯然,果然和她想的一樣,就算殺了一個上官雨桐,同樣還有會有別的出現。
因為父親是他們必須撥去的肉中刺。
“你什麼打算?”
“我要去趟炎皇族。”容戩眉心蹙緊,墨小然有孕,他極不願意離開,但不除掉上官雨桐,後患無窮,而除掉上官雨桐隻有三個月時間。
除掉上官雨桐,就算上麵再派人來,也得要時間,這段時間,足以讓他擺平該擺平的事情,到時候就算上麵再有人來,也不足為懼。
“我和你一起去。”
“不行,你現在有孕在身,不能奔波,乖乖地留在九王府。我很快就會回來。”
“你不是說,把我放哪兒,你都不放心,隻好帶在身邊,就算下地獄也要帶著。”
容戩胸口一哽,伸手將墨小然攬進懷裏,“那是沒有讓我放心的地方,如果有,我一定把你放在安全的地方。”
“多少人對你的九王府虎視眈眈,你的九王府也未必安全。”重樓能劫走千雲和忠叔,別人自然也可以,“再說,你放心,我不放心呀。你去哪兒,我都不放心,隻能跟著,你去地獄,我也跟著。”
容戩收緊手臂,三世,無論有記憶,還是沒有記憶,她都能一腳踏進他的心坎裏,牢牢地占據他的心房,她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牽連著他的心,她的一句就讓他硬不起心腸,明知道不應該,卻仍然動搖。
“不行,太辛苦。”
“我把馬車墊得厚厚的,絕對舒服得不得了。”墨小然說著,便起身,走到門口,叫道:“阿福,幫我備幾床上好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