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想到墨小然在鳳血族和重樓朝歹相處,就嫉妒地發狂。
可是鳳血族那地方邪門得很,沒有人能靠近。
她雖然氣惱,卻無可奈何,偏偏這時又接到消息,墨小然竟又跟著容戩回了九王府,她立刻進宮把墨小然和重樓有一腿的猜測,當成事實告訴太後。
太後本不太相信,但容戩進宮出事,太後大怒,便把不信的事,也聽進去了。
她見太後信了,但想借這機會除了墨小然,於是縱著太後召見墨小然。
太後對女兒是了解的,當然知道這裏麵肯定有秦玉珊的私心,猶豫了一下,道:“好,就讓你去看看,如果你敢搞什麼鬼,哀家一定將你五馬分屍。”
秦玉珊忙道:“不可以,就算九皇弟死了,也不能讓這蛇蠍女人再碰九皇弟。”她聽說墨小然在蒙雷是修的煉丹術,萬一她真有什麼能耐讓容戩醒來,那麼太後對墨小然的恨就會淡褪,要想致墨小然於死地就難了。
都說皇家無情,但墨小然仍然對容戩有這樣的姐姐而心寒。
“你九皇弟還沒死呢。”太後喝止住秦玉珊,一想到容戩還躺在裏麵,不知道能不能過危險期,心窩子都在痛。
“她是煉丹的,誰知道她會不會給九皇弟吃什麼邪丹?對這種女人,不能不防,真有事的時候,可就晚了。”秦玉珊見說破了,幹脆什麼都不再避忌。
“閉嘴。”
太後雖然氣秦玉珊口無遮攔的咒她九皇弟,但秦玉珊說的話,正是她所擔心的。
萬一墨小然的藥是陰陽藥,一邊壓製容戩體內的毒,一邊給他下其他的毒,來控製他,後果不堪設想。
不管秦玉珊有多少私心,但她都是自己的骨肉,而墨小然隻是個外人,而且還是有所圖謀的外人。
“太後,王爺醒了。”裏間傳來太醫的聲音。
太後也長噓了口氣,容戩醒了,有什麼事可以直接問容戩,不用再和墨小然浪費口舌,起身,進了裏間。
墨小然不管太後同不同意,快步上前。
眼角餘光看見秦玉珊不經意的皺了皺眉,冷冷一笑,真是有其姐就有其妹,都不是好東西。
秦玉珊感覺到墨小然譏誚的目光,醒覺自己失態,狠狠的刮了她一眼,也忙走向榻邊。
容戩人是醒了,卻沒有精神,隻是睜開眼看了看墨小然,又看了看太後,就又沉沉的睡去。
“這是怎麼回事?”太後見容戩又睡了過去,急了。
太醫們從頭到尾就沒查出容戩是怎麼回,哪知道他為什麼又沉睡下去,被太後一問,隻是諾諾地說不出話。
墨小然上前半跪在床邊腳榻,把向容戩的脈搏。
發現他脈搏十分古怪,凝神將意識探進他的丹田,赫然發現他丹田裏還有一個封印。
他體內有一股強大的力量,正衝擊著那個封印,那封印已經隱隱鬆動,立刻明白過來,容戩為什麼會突然吐血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