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兵走到門口,剛打開房門,突然一股煙霧散開,那四個精兵頓時身子一歪,倒了下去。
李安安閃身進來,看見水晶台上的七色草,眼睛放了光。
墨小然眸子一冷,真是一根攪屎棍。
李安安把視線從七色草移向墨小然,隻要擺平這三個人,七色草就是她的了。
墨小然用意識吩咐二水道:“放平她。”
二水一得命令立刻飄身向前,向李安安攻去。
李安安的身手和墨小然半斤八兩,而二水是在生死營裏訓練出來的一流死士,李安安哪裏是二水的對手。
隻一眨眼功夫,二水已經攻到麵前,出手就是殺招,嚇得臉色一變,就地一滾,險險避開,還沒來得及起身,二水手中峨嵋刺已經到了麵前,避無可避。
李安安驚得一頭冷汗,她擺平門外的精兵,不覺得這些精兵有多厲害,做夢都沒想到,屋裏會有一個武功高得這麼可怕的精兵。
眼見李安安要被傷在二水的峨嵋刺下,一支手臂伸來架住二水的胳膊,生生地救下李安安。
接著那人手一壓,竟把二水壓製得不能還手。
二水吃了一驚,抬頭一看,竟是剛才騎馬救走李安安的男子,忙向後滾開,從那可怕的壓製力下脫身出來,翻身而起,便要重新撲向來人。
墨小然上前一步,攔住二水,看向容戩清冷的眸子,氣得肝痛。
她為了解開他們體內的封印,費神費力,他竟幫著李安安這根攪屎棍來拖後腿。
李安安見容戩趕來,救下自己,鬆了口氣,叫道:“快取七色草。”
容戩不理李安安,直視著墨小然,墨小然冷冷地和他對視。
那天,她說這棵七色草離開水晶房就會失去藥性的時候,他也是在場的。
如果,他還要幫李安安取走七色草,那麼她就得重新掂量一下他們之間的感情了。
二水見容戩緊盯著墨小然,這個人功夫高得可怕,她怕他傷害墨小然,上前一步,護在墨小然身前。
李安安見容戩站著不動,但又顧忌二水,不敢冒然上前,急得道:“容戩,快取七色草。”
容戩冷冷開口,“這棵草離開這間水晶屋,就會失去藥性,我為什麼要幫你做這種禍害師傅的事情。”
墨小然眼裏閃過一抹意外,他不是來幫李安安的?
李安安的私心被容戩赤C裸L裸地剝開,漲紅了臉,“那丫頭的話,你也信?”
“為什麼不信?”容戩冷道:“再說,就算她說的未必是真的,也得寧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如果是假,不損失什麼,但如果是真,後果不堪設想。李安安,虧師傅貼心貼肺的待你,你為了我師傅的那點能耐,竟把良心拿去喂了狗。”
李安安的臉瞬間白了,他平時雖然冷漠,但從來沒對她說過這樣的話,一口氣堵在胸口上,生生憋紅了臉,“你不是來助我取七色草,那你來幹什麼?”
“看著這棵草,除了墨小然,誰也不許動。”
墨小然堵在胸口上的氣,隨著這一句話瞬間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