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然已經猜到她走這條路,完全可以回頭追她,但他卻不這麼做,讓她傻乎乎高興了兩天,然後發現自己根本是他故意放走的獵物,而他放走她,卻等在前麵,尋找更多的樂子。
這種感覺實在太讓人不舒服。
墨小然想到被他抓住,恐怕回不了鳳血族了,不由地火大。
瞪著他,眼裏幾乎噴了火,“容戩,你Y的玩人是不是很有意思?”
“臭丫頭敢罵我們將軍,不想活了。”有人出罵吆喝。
容戩為了不被墨小然發現,調用的人馬,都不是九王府的人,而是軍裏的親信,容戩在這些人心裏,是神一樣的存在,他們受不了任何辱罵容戩。
他們沒見過墨小然,也不知道墨小然和容戩的關係,見墨小然罵他們將軍,哪裏受得了,即時出聲反罵回去。
容戩的副官認得墨小然,也知道墨小然是容戩心愛的女人,一巴掌煽向喝罵墨小然的親兵,罵道:“混賬,墨姑娘是你能罵的?”
親兵嚇得一哆嗦,低了頭,不敢再出半句聲。
墨小然被用絲網擒住,窩了一肚子氣,他當著屬下的麵,還綁著她不放,氣得吃他的心都有,怒道:“綁架是犯法的,除非你殺了我,否則我立刻去告你。別以為你是個王爺,就了不起,就可以目無法紀。”
他看著她,好看的眉微微揚起,忽地一笑,“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告。”
墨小然氣塞,連皇帝都要看三分臉色,告他?
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辦他?
墨小然之前氣極之上,說出的話根本沒經過大腦。
這時回過神來,怒極反笑,“九王威武,小女子不過是隨口一說,哪敢真去告你老人家。如果王爺沒有別的事,我該回家了,再見。”
說完從車轅上翻身站起,不管被反綁著手,撥腿就跑。
容戩飛快地握住她的手臂,把她拽了回來,把她猛地一推,把她按在車上。
那些親兵自覺地背轉身。
“你要幹什麼?”墨小然意識到真正的危險,拚命掙紮,但任她怎麼動,硬是不能從他手下掙脫出來。
他手過之處,她身上衣服被他盡數解開。
有風拂過,身上微微地涼。
墨小然的視線掃過背對著他們的親兵們,又氣又急,小臉漲得通紅。
容戩發現墨小然跑路,就憋了一肚子氣,然後發現墨小然為了防止被他找到,還給他布了一個好局,越加氣得腦門痛。
她和他成親的當晚就給他休書,第二天就跑路,他這輩子的臉都丟在她身上了。
容戩怒極之下,反而冷靜。
既然墨小然要給他布局,那麼他就將計就計,讓她來個自投落網。
讓他生氣,她也別想好過。
一切順利,把墨小然手到擒來,他心裏頓時舒暢了。
看著她像炸毛的小刺蝟,想起她以前在自己麵前的種種張牙舞爪,心軟軟地塌了下去,突然好想要她。
容戩以前長年在軍裏,以前雖然不近女色,但在犒勞將士的時候,看多了當眾玩樂的部下,對男女之事沒那麼多避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