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戩冷笑了笑,道:“要你辦的事怎麼樣了?”
忠叔道:“已經找到嶽小晃,救了出來,在別苑養傷。”
容戩輕點了下頭,道:“事情辦得幹不幹淨?”
“幹淨,沒有人知道是我們做的。”
“好,這件不要告訴任何人,尤其是嶽家父女。”
“是。”忠叔應了一聲,轉身走開。
“忠叔。”
“少爺,還有什麼吩咐?”忠叔站定。
“那個……”容戩看著忠叔,俊臉突然紅了,張了張嘴,到嘴邊的話卻沒好意思說出口,道:“沒事了。”
忠叔迷惑,容戩行事向來果斷,從來不會這樣吞吞吐吐。
等了一陣,不見容戩開口,走了開去。
忠叔離開,容戩的眸子冷若寒冰,嶽家父女忘恩負義,不給他們一點教訓,真當他容戩好欺。
這時一個小廝匆匆跑來,遞了一個白玉盒子給容戩,道:“王爺,這是老太太給你的。”
“是什麼?”
“老太太說是給王妃用的。”
容戩接過玉盒,打開蓋了聞了聞。
他在雲山幾個月,雖然沒有學醫,但天天看著墨小然和香草搗鼓藥物,對藥物也有些研究。
這一聞就知道,這正是他想讓忠叔去買的膏藥,暗鬆了口氣,還是老太太想的周到。
拿著藥膏回到墨小然房中。
墨小然被點了睡穴,睡得極沉,安靜得如同一隻小貓。
容戩輕輕揭開墨小然身上被子,看向她紅腫的地方,眸子驀地黯了下去。
昨晚,他已經盡量小心,但仍然失了節製,還是傷了她。
好在沒再次嚇到她。
容戩將藥膏小心翼翼地塗抹在她紅腫之處,收去藥膏,放在枕邊,側依在她身邊,細看她精致的小臉。
她的眉毛細長,像用青黛細細地描繪出來,睫毛又長又密,根根黑亮,像兩把小小的扇子,鼻子很秀氣,而嘴小小地,像一顆紅嫩的櫻桃,平時少血色的小臉,這時泛著一抹淡淡的桃紅,漂亮得如同一朵初開的桃花。
容戩靜靜地看著,怎麼看也看不夠,抬起手,手指輕撫過她的小臉,她臉頰上肌膚像絲緞一樣在手指上滑過,舒服得讓他留連不舍得離去。
看了她好一陣,倦意襲來,才在墨小然身邊躺下,閉上眼睛睡去。
墨小然在睡夢中醒來,睜開眼就看見容戩碩實的胸脯,忙要縮開。
容戩把她拉回懷中,一個極溫柔的吻落在她麵頰,“醒了?”
墨小然鼻息間是容戩身上傳來的浴後幹淨的味道。
接著感覺到薄被下的肌膚相親,她的身上幹淨清爽,顯然睡著後,有人幫她清理過身子。
墨小然頓時窘迫得手足無措。
容戩見墨小然不自在,微微一笑,手臂一揮,拂下屏風上的黑袍,黑袍展開,他一個漂亮的旋身,黑袍瞬間將他修長結實的身體罩住,黑色的暗紋在晨夕上泛著暗芒。
“廚房備好了早餐,你已經很長時間沒吃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