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毒,是怎麼回事?”
容戩睨了她一眼,“無意中得來的。”
無意中?
墨小然皺眉,這分明是搪塞她的說法,“媚毒?”
“或許。”容戩體內邪火亂竄,忍得十分辛苦,而墨小然偏偏這時候刨根問底,讓他十分頭痛。
墨小然見他回答的全是答了和沒答一樣的答案,不由地有些生氣。
他去見了上官雨桐就變成樣了,該不會是見到上官雨桐動了邪念,才弄成這德性回來。
深吸了口氣,壓下心裏那股不舒服的感覺,道:“我去叫莫言進來。”
容戩將她拉住,“別走,我沒事。”
體內邪火亂竄,熬心煎肺的讓他幾乎窒息,但他感覺得到墨小然誤會了什麼,這樣放她走,萬一她想不開,衝著離開九王府,他真會頭痛了。
墨小然見他神情委頓,知道現在不是問話的時候。
把了他的脈搏,他的脈搏十分奇怪,她看了那麼多毒經,都沒有這樣的情況,不由開始擔心,不知道是什麼毒,這麼霸道,能把這煞星折騰成這樣。
墨小然扶容戩躺下,為他拭去額頭的汗水,“你什麼時候醒的?”
“莫言給我施針的時候。”
“那你……還要我給你擦身?”他那麼早就醒了,當然聽見太後的話,見太後要她給他擦身,居然不出言製止,他這是安的什麼心?
墨小然不由地瞟了眼他沒消下去的帳篷。
混蛋!禽獸!
“如果我不要你服侍,太後真會更難為你的。”太後如果發現,墨小然和他之間的關係不那麼親密,就不會對墨小然在意,不在意就沒有顧忌。
如果沒有顧忌,就憑著墨小然剛才的頂撞,太後就不會饒了她。
他固然可以壓住太後,但墨小然會從此被太後恨上。
被宮裏的女人,還是地位最高的女人懷恨,絕對不是好事。
“我又不是軟柿子,任她捏?”
“沒事給自己豎什麼敵?”容戩閉上眼晴,運氣強壓心頭邪火,但越壓越難熬,幹脆不理了,睜開眼爭,斜睨向墨小然,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拽了過去,玩笑道:“我這身子,上上下下讓你全摸過了,你可得負責。”
“找上官雨桐負責去。”
墨小沒好氣地一把將他推開。
容戩裝作痛得“哎喲”一聲。
墨小然嚇得忙扶住他,“是不是很痛?我不是有意的。”
容戩“卟哧”一笑。
墨小然反應過來,他是裝的,氣得咬牙,“你去見上官雨桐,怎麼就見成這樣了?你們做了什麼?”
墨小然想到他接了上官雨桐的信,二話不說地就去了,結果回來卻是這德性,怎麼想怎麼生氣。
“我沒見上官雨桐。”
“當我三歲孩童?”墨小然氣得臉青,他明明接了她的信,就火燒屁股似地去了,敢說不是去見上官雨桐。
“是上官雨桐寫的信,但要見我,是姬煜。”容戩眼裏閃過一抹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