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心疼,很想上前親自給他把脈,但莫言在給容戩施針,她不能上前妨礙莫言。

太後道:“那趕緊給他排毒。”

莫言把容戩翻了個身,背對眾人側躺著,然後將他衣裳解開,露出精壯的後背。

按著穴道一根根地刺進許多金針。

過了好一會兒,才一一撥去,對阿福道:“王爺剛排了毒,身子虛弱,不能受涼。趕緊打熱給他擦身。”

阿福忙跑了出去,叫道:“快,熱水拿進來。”

立刻有小廝捧了裝著熱水的銅盆進屋。

阿福擰了熱帕子,走向床邊。

太後陰側側地看向墨小然,她想知道容戩和這丫頭的關係,到底到了什麼程度,道:“慢著。”

指著墨小然道:道:“要她服侍王爺。”

墨小然感覺到太後對自己的敵意,冷冷地看著太後,她很樂意照顧容戩,但這種被人命令的感覺很不好。

“怎麼?不願意?”太後見她站著不動,臉更加陰沉。

“你是想我在你們麵前給他寬衣解帶嗎?”墨小然直視太後,不卑不亢。

“哼。”太後恨得咬牙切齒,卻讓人意外地忍了下了這口氣,不發一言地起身,帶了人出去了。

容戩是親王,他的身體不是誰都能看的。

莫言也收拾好藥箱,看了墨小然一眼,走了出去。

墨小然有很多話想問莫言,但這時候,更重要的是容戩的身體。

阿福忙把帕子遞給墨小然。

墨小然接過帕子,阿福不放心地看了墨小然一眼,站著不肯離開。

莫言回頭過來,道:“阿福,你跟我來,我有事交待你去做。”莫言想到上一世,墨小然給他的那個狗血配方,去了書房,阿福忙跟了過去。

李嬤嬤見太後明明動了怒,卻生生把這口氣忍了下來,不明白太後是什麼意思。

低聲道:“那丫頭……”

太後道:“小九的脾氣,你不是不知道,如果這丫頭真是他心尖上的人,我現在收拾了她,等小九醒來,非跟我鬧不可。”

李嬤嬤道:“難道就由著那野丫頭媚惑王爺?”

太後瞥了李嬤嬤一眼,道:“等小九查了再說。”

容戩極為護短,就連他府裏的一個下人,都不允許別人欺負,如果他真喜歡這丫頭,她就得想辦法把這丫頭收為己用。

莫言在醫上從來說一是一,說二是二,他說容戩現在身子虛弱,不能受涼,容戩就一定不能受涼。

墨小然也不敢耽誤,壓下心裏種種疑惑,解開他的衣帶,把他上衣完全脫去。

在蒙雷的時候,她為了給容戩療傷,他的身子不看過多少次,但當他小麥色的寬闊後背展現在眼前時,仍紅了臉,心跳加速。

墨小然忙別開的臉,不敢多看。

重新擰了熱巾子,仔仔細細地從他的臉往下擦拭,將後背擦拭幹淨以後,將他扳平,令他平躺下來。

洗幹淨帕子,接著擦拭他的胸脯。

擦到小腹的時候,突然發現他褲檔上搭了個老大不小的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