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跳梁小醜竟勾搭上了死門,就算他不出手,石磊離死也不遠了。
墨小然輕蔑地睨了石磊一眼,等她身上的盅毒解去,她第一個要除的就是石磊。
回頭對著站在牆上的香草道:“謝謝。”
香草笑笑道:“走。”
三人躍下高牆,牆外長身玉立,站著一人,把玩著手中的鐵筆,正是被他們帶走的莫言。
墨小然又驚又喜,叫道:“莫言!”
容戩和莫言互看了一眼,輕點了點頭,男人之間的約定,不需要處處說‘謝’。
莫言著他們微微一笑,道:“先離開此地。”
容戩道:“走。”
眾殺手追了上來,已經失去了容戩等人的身影。
遠離太和鎮的一間農舍。
容戩牽著墨小然的手,邁進門檻,打量四周。
茅屋雖然簡陋,卻幹幹淨淨,一看就是莫言風格。
容戩打量完茅屋,淡淡地道:“都說狡兔三窟,你比兔子還狡猾。”
莫言微微一笑,“我一個大夫,四處走動,總要有點保命的手段。”
容戩笑而不語,莫言確實是大夫,但那身功夫,天間有幾個能比?
香草看著容戩和墨小然拉在一起的手,看向莫言,莫言一如既往的隨和可親,如果不是她窺視到莫言的心意,根本不會想到莫言對墨小然有情。
他越是把這份情掩飾得好,說明他越是在意墨小然。
莫言就像一壇醇香的老酒,無論相貌還是性格初一看或許並不出眾,但淡雅清儒,讓人百看不厭,但細品下去,能從此沉醉,再不能醒來。
這樣好的男兒,在情路上卻選擇了默默守護這條孤單之路。
香草知道愛慕一個人,卻得不到回報的苦,心裏為莫言一陣難受。
上前拉住墨小然的手,不著痕跡地分開墨小然和容戩牽在一起的手。
翻看著墨小然的手臂發著,“嘖,嘖”兩聲,“你看你,把自己這一身弄成這樣子,惡不惡心啊?”
莫言看向墨小然手上的紅疹,眉頭微斂,“這藥理論上說,對身體並無大害,但用量過多,也會留下疤痕。”
取出幾粒藥丸給墨小然。
這出疹的經,墨小然是研究過好久的,用量掐得剛好,她自己就能解,但莫言醫術遠在她之上,煉丹術更是高明,他的藥給她的藥好太多。
墨小然二話不說,接過服下。
莫言感覺到墨小然對自己的信任,心裏有一絲柔軟,能得她信任,夠了。
又取出一瓶藥水給香草,“給她擦擦,千萬別弄破了皮膚。”
香草接了,拉了墨小然去了裏間,笑罵道:“你就不能消停消停,總得我來侍候你。”
墨小然笑嘻嘻地道:“就是知道有你和莫言在,我才敢亂來呀。”
香草聽她提起莫言,暗歎了口氣,“你就會胡說,你怎麼知道我會來?”
墨小然湊到她耳邊小聲道,“因為有莫言在,你當然會來。”
香草心裏酸楚,拍打了她一下,“還不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