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戩再也忍捺不住,低頭反吻上她粉嫩嬌弱的小嘴,如饑似渴越吻越深,真恨不得把她整人給吞下去。
直到彼此不能呼吸,他才停下,把她緊緊抱在懷裏,大口地吸氣,讓自己狂跳的心漸漸平複。
墨小然緊緊抱著他,在他耳邊輕道:“要了我吧。”
尉遲佳瑜的手段雖然卑劣,但生米煮成熟飯是不錯的伎倆。
她想在他身上烙下自己的印記,讓彼此親密到不可分割。
另外,她想讓他安心,不要再猜忌重樓。
他有了她,或許做任何事情的時候,能有所顧慮,會為了她而珍惜他自己。
容戩身體微微一顫,眸子深處閃著異樣的光華,將唇移到她耳邊輕道:“我也好想現在就要了你,可是我不能。再過兩年,等你大些。”
“其實我們前世已經……”墨小然臉皮再厚,這時也臉燙得說不下去。
“那也是前世,你現在承受不住。”容戩輕抿了唇,真不想再傷她。
“莫言說……我的寒疾得解……”墨小然幹咳了一聲。
“還不是時候。”容戩看著她似笑非笑。
自從尉遲佳瑜之事,她的失蹤,他開始感到害怕,怕她會從自己身邊消失,也許擁有她是將她留在身邊最好的辦法,但他不敢。
莫言說過,要在她寒疾發作的時候,才是最好的時機。
她的寒疾已經被壓製住。
現在行事,對她沒有好處。
另外,他身上的邪毒太過詭異。
說是說,純陰之體可以承受,但並不是不受絲毫損害,哪怕是百分之一的機率,他都不願意冒這風險。
“是不是時候,不是你說了算。”
墨小然纏著他不放,忽地把他按倒,嘴湊上去,咬住他的下唇,小手滑進他的衣襟。
他在屋裏的時候,時常放浪的隻穿一件便袍,裏麵空空蕩蕩,現在卻裏三層,外三層裹得嚴嚴實實。
墨小然的小手,扒進去一層,還有一層,折騰了半點,還有一層裏衣,怎麼也扒不開。
不管了,隔著那層薄衣開始胡來。
容戩隔著絲滑的衣裳,感覺到她手掌上微冷的體溫,生生被她撩起了一身的火,實在忍無可忍。
猛地起身,將她攔腰抱起,跳下房頂,大步向她房中走去。
院外一個瘦小的身影無聲無息地靜立在暗處,看著容戩抱著墨小然跳下房頂,眼睛裏迸出陰毒的目光,是仇恨,又是嫉妒。
容戩帶上房門,把她輕輕放在床上,輕輕撫摸著她額角上浮現的鳳血花,看著墨小然緋紅的臉頰,問道:“真不後悔?”
墨小然臉上火辣辣的熱,心裏心上八下,卻仰起頭,大膽地迎向他幽黑的眸子,輕輕搖了搖頭,道:“我想要你。”
她和他經曆了三世,每一世都是殘缺的記憶,可是每一世都愛上他,她和他注定一世糾纏,還有什麼可以後悔的?
經曆了太多,深深在感覺到,有些事,要緊緊在攥在手裏,才算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