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佳瑜眯著醉眼,鄙視地嘖嘖兩聲,道:“你太膿包了吧,我能有多重,你接我一下,腦門上就冒汗了,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難怪墨小然看不上你。”
石磊臉沉了下去,惱怒地哼了一聲,道:“我膿包?我繡花枕頭?尉遲佳瑜,我沒讓你摔地上,你不感激我,還侮辱我。”
石磊見她醉得如此,也不放她下地,將她橫抱在懷裏。
“誰侮辱你了,你不信去看看,現在墨小然正和容戩做得歡呢,容戩讓她爽得啊,叫得不知道有多歡。”
“你說什麼?”
“我說你心心念念的墨小然,被容戩曰爽了。”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剛才還在提督府看見墨小然。”
“容戩把她帶出府了,我親眼看見的,我在牆頭看了他們辦了半天的事,那個墨小然真是小浪貨,你怎麼就把她弄不到手呢?”
尉遲佳瑜想到墨小然和容戩做那種事,心裏就堵得厲害,現在揪著喜歡墨小然的人,當然也要給他添點堵,讓他和自己一樣不痛快。
石磊瞪著尉遲佳瑜,臉上陰沉沉地,“墨小然真跟容戩睡了?”
“我騙你幹嘛,我親眼看見的。”尉遲佳瑜看著石磊‘咯咯’直笑,能有人和她一起嫉妒,一起心堵,真是太好了。
石磊幻想著墨小然那白生生的身子,在容戩身下扭動,嫉妒地噴了火,重重地哼了一聲,罵道:“賤人!”
“你不是說有地方喝酒嗎?”尉遲佳瑜看著石磊眼裏的火氣,心裏平穩了些。
“當然有地方。”石磊抱著尉遲佳瑜又進了對麵妓院。
妓院的老鳩見是石磊來了,忙迎了上去,“喲,石公子,你來了。小紅快叫你家小姐下來……”
“別叫了,給我備房間。”石磊打斷她的話。
老鳩早看見他懷裏抱著個姑娘,聽他說備房,立刻明白怎麼回事,忙將喊出去的話硬生生的掐住了。
親自領著石磊進了間上房,吩咐人擺上酒菜,拿了石磊給的賞銀,樂滋滋地帶了門出去了。
石磊把尉遲佳瑜放在凳子上,斟了杯酒遞給她。
尉遲佳瑜對石磊沒有防備,接過來就喝。
石磊想著墨小然,胸口滾著一團怒火,再想到墨小然在容戩身下承歡的模樣,心頭那團火無處可泄。
看著尉遲佳瑜,見她醉眼迷離,比平時嬌媚了不少,突然生出恨意。
好,你要給我添堵,我就拿你泄火。
石磊叫人換了大碗來,倒了滿滿兩大碗,遞了一碗給尉遲佳瑜,“來,我們喝痛快。”
尉遲佳瑜本來就是為了買醉,哪管碗大碗小,隻要是酒,就一口喝掉。
石磊倒多少,尉遲佳瑜喝多少。
尉遲佳瑜本喝得差不多了,被石磊灌了半天,醉得如同一灘爛泥。
石磊把尉遲佳瑜抱了上床,為她寬衣解帶。
尉遲佳瑜醉得厲害,夢見了容戩。
這時被石磊抱著,以為是容戩,滿心歡喜,也不推脫,生澀回應,二人一翻雲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