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戩睨了墨小然一眼,見她輕咬著唇,忍氣地瞪著他。
他收回視線,往她腳上看去。
手中小腳纖細柔美,肌膚凝白如脂,五個整齊小巧的腳趾並在一起,極為可愛,不見有任何傷痕,卷起她的褲管,小腿纖細修長,同樣的白如凝脂。
容戩眸光清冷,在她漂亮的小腿一直看到腳趾頭,不見任何異樣,繃著的臉才緩和下來,指腹輕輕劃過她柔滑腳背,張嘴咬向她的粉嫩如珍珠的腳趾頭。
墨小然的臉‘騰’地一下紅了,抬起另一隻腳,向他的臉踹去。
容戩轉頭避開,放開她的腳,飛快地拉過被子,把她的腳蓋上,免得又被她撩起一把邪火。
墨小然暗鬆了口,幸好提前給腳踝上的淤青塗了易容藥,要不然沒被白桃發現,卻先被這混蛋看見。
如果容戩看見那塊淤青,就會懷疑她之前的那番說辭。
容戩給墨小然包紮好傷口,忽地聽見外麵下人傳話,“大人和四夫人來看姑娘了。”
容戩不耐煩理會李洪海,掛起帳簾,收拾起藥包站過一邊。
莫言與李洪海同一個女子走了進來。
那夫人二十七八歲年級,梳了個高髻,麵若桃花,杏眼斜飛,目到處流光含情,衫領處****微露,行走間水柳迎風擺,道不盡的萬種風情。
櫻唇未啟,卻先笑,妖媚明豔到了極點,卻正是那白桃。
隻是穿了衣衫和昨夜****著身子又有另一番不同,掩去了那一股的****之氣,多了幾分高貴。
墨小然想到她昨夜行事,心裏生出寒意。
白桃一進屋子,就看見容戩。
容戩和她的少主一樣,戴著麵具仍好看到人鬼共憤,那一身的霸氣更是攝人心魂,暗暗喝彩,好俊的男兒。
她本是個好男色的人,當即心動,礙於李洪海在身邊也不敢造次。
收回視線,向床上墨小然看去。
昨晚墨小然屋裏沒點燈,白桃潛進來的時候,看不清墨小然的容貌。
回屋見到少主,隻是在墨小然的事上多了一嘴,就受了一個時辰的罪,對墨小然自然是憎恨的。
但同時也好奇墨小然到底長成什麼樣子,能讓石磊神魂顛倒,還能讓少主對她上心。
進了屋,白桃把墨小然細細地從上到下看了個遍。
她對自己的容顏向來自信,自認是世間難得的姿色,與眼前這小丫頭一比,竟沒法相提並論。光說那露在衣領外的粉頸便是修長粉嫩,線條極其優美,光這一點便足以讓世間男人為之神魂顛倒,也難怪那石磊對她獨有情鍾。
嫉意暗生,眼裏閃過一絲恨意,嘴裏卻親親切切地笑道:“都說妹妹乃人間絕色,一直不得相見。如今一見,果然是人間尤Y物,難怪讓那麼多男兒惦記著。”
墨小然偷眼看了看容戩,果見他板了臉,客氣道:“夫人說笑了,夫人才是國色天香。”
容戩見白桃周身透著一股說不出的邪氣,這女子背景不會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