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覺身上又痛又癢,痛是那種刮骨之痛,癢是撓心之癢,痛苦不堪。
最後再忍受不住,滾倒在地,剛要殺豬一般嗷叫,黑衣人又是一指點了她的啞穴,讓她叫不出聲來。
白桃拚命扭動身子,在地上又蹭又搓,可是怎麼也止不了那奇痛裏夾雜著的奇癢。
身上僅有的一件披風被搓得皺成一團,雪白的身子盡數露在外麵。
黑衣人對白桃誘人的身子視而不見,對她痛苦之態更是漠然,冷冷道:“這冰咒下的一個時辰的量,這一個時辰你自己好好反醒吧。”
說完身形一晃,便失了蹤影,隻留下仍在那兒扭動的雪白肉蟲。
****
容戩看著墨小然新裂開的傷口,夜潭般的眸子刹時間結了冰,冷冷問道:“怎麼回事?”
“我在床上睡得久了,周身酸痛,起來活動了一會兒,把傷口拉裂了。”墨小然看慣了容戩的板臉,他不板臉,墨小然還覺得不正常。
這些男人,一個個長得跟妖孽似的,看著多舒服呀。
卻一個個的偏要戴個麵具遮一半露一半,讓人想入非非。
懶懶地靠著被子卷,抬手拈住他的麵具一角,揭了開來,戴在自己臉上,“好不好看?”
容戩哪有心情聽她插科打諢,一把抓住她拿著麵具的手,把她提到麵前,逼視著她,“什麼樣的運動,能讓你使這麼大的力氣?”
“昨夜,我在後院撞到石磊……”如果完全說謊,肯定騙不過他,墨小然想到昨晚看見的事情,就有些惡心。
“你和他動手,弄裂了傷口?”容戩星眸一寒。
“我又不蠢,在這裏和他打架,他沒看見我。”
“然後呢?”容戩緊鎖濃眉,等著她的下文。
“我撞到他和一個女子偷情,你猜那女人是誰?”墨小然笑得一臉神秘。
“我哪知道是誰。”容戩皺眉,撞見人家辦事,她不但不羞澀,還一臉興奮,看爽了?
“李洪海的小老婆,李洪海這頂綠帽子戴得可大了,那兩人啊,就在花園裏玩了半晚上。”
“你就看了半晚上?”容戩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墨小然尷尬地咳了一聲,“我也不想看啊,問題是不敢動,怕一動就被他們發現,隻好勉為其難地看到他們散場,再走人。”
“你和我一起的時候,怎麼不見你這麼厚的臉皮?”容戩捏著她的臉頰,明明細皮嫩肉,以前怎麼沒發現她這麼厚臉皮。
墨小然把他的手扒了下來,“看人家當然不一樣,你長得比石磊好看,身材也比他好,如果把石磊換成你,我肯定看得更有勁。”
被她的不要臉氣黑了臉,猛地把她往後一堆,把她推得仰躺下去,他俯下身,雙手撐在她肩膀兩側,盯著她森森然地道:“可惜我更喜歡和你做,我看也用不著什麼後花院,這裏就行。”
“下人會進來,還有莫言……”這是提督府,墨小然才不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