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高的懸崖,還沒摔死,石磊覺得不可思議,但人掛樹上不死的事也不少,說不定墨小然真有這麼好的運氣。
墨小然活著,他就有機會玩她,這是好事,但她如果記得他劫持她的事,那就是禍害。
“她是真忘,還是裝傻?”石磊不相信墨小然真的不記得被他綁架的事。
“這種情況,不管哪個女人都會恨死了對方,幹嘛要裝失憶,而不把那人揭出來,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她不是和容戩和衛風關係很好,怎麼不找他們?”
“聽說她覺得容戩沒能力保護她。其實想想也是,他們不是夫妻,又不能睡覺都在一塊,容戩不能每時每刻守著她,隻要對方有心,總能找到機會。在我們府上就不同了,隻要提督大人不讓她有事,這府裏上上下下誰敢動她,而府外人的想到府裏對她做什麼,那不容易。所以說,那丫頭是個聰明的。”白桃見石磊問個沒完,有些不耐煩。
石磊暗罵,狡猾的賤人。
他前天聽說墨小然回來,嚇得屁滾尿流,忙派了人去打聽,結果聽說她攔了李洪海的駕,去了李洪海的府上。
如果墨小然把他劫持她的事說了出來,容戩絕對不會放過他。
到時就連他爹都未必能保得住他。
他派人在提督府外盯著,看著容戩和衛風進了提督府,隻嚇得魂飛魄散,但兩天過去,竟什麼事也沒有發生。
石磊覺得這件事有蹊蹺,以墨小然的性子,不可能這麼風平浪靜。
不弄明白怎麼回事,這日子也沒辦法過下去了,乘著李洪海夜遊,溜進提督府,借和李洪海的小妾私通,打聽消息。
以白桃的說法,墨小然做得滴水不漏,看不出是真失憶還是假失憶。
如果沒有失憶,以墨小然的性子,不可能不來找他報複。
容戩都進了三次府,卻沒半點動靜,太詭異了。
石磊眸子微眯,眼裏閃過一抹陰狠,不管她是真失憶還是假失憶,得讓她永遠消失,才能平安無事。
“磊弟弟,你到底是來找我的,還是來找墨小然的呀?”
“當然是找我的白桃好姐姐。”
二人低笑著一陣耳語。
墨小然聽不太清楚,怕漏了什麼關鍵的東西,探頭向假山後看去。
那石磊卻不再問話。
墨小然走不是,不走也不是。
好不容易等二人停了下來,才聽石磊接著道:“邪靈是不是快到受育期了?”
白桃笑罵道:“好靈的狗鼻子,又去哪兒聞到了這些氣息?”
“這麼說來,此事果然是真的了?”石磊眼睛發亮。
“時間是快到了,能不能受孕卻不得而知了。”白桃還要石磊辦事,不全瞞著他,讓他有些想頭,有了貪念,才能更好地為她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