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小然扭頭過來,怒道:“容戩,你敢打我,我以後再不理你了。”
那巴掌不痛,但墨小然一個大姑娘被人打屁股,丟臉丟到家了。
容戩把墨小然提了起來,仍摟回懷裏,“不答應也行,李家輪不到你去。”
“你和衛風兩尊大神,往李家一蹲,他們絕對連哈口氣,都加倍小心,你怎麼查他們的底?”
“查不到,也強過讓你冒險。”
“不查出來,我更危險,你別忘了,那具邪物殺的都是有靈力,功夫又不太強的人,我簡直太符合條件,沒準下個目標就是我。”
“閉嘴。”容戩臉直接黑了,這麼不吉利的話,她也敢張口就來。
“我功夫一般,又是女子,他們會對我放鬆警惕的。”
“你不答應我,哪兒也別想去。”
“哎,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講理啊。算了,算了,我答應你,可以吧?”
回到蒙雷已經天黑,二人悄然無聲地回到住處。
為了不驚動任何人,墨小然在容戩屋裏睡了一夜。
第二天,墨小然易容扮成尋常蒙雷平民女子的模樣,去租了頂轎子,讓轎夫徑直抬到了提督府門外不遠的小巷子口,給了些靈石轎夫,讓他們去門前打聽李洪海是否回來。
轎夫回來說李洪海去幫著島主查具邪物的事了,還沒回來。
墨小然就坐於轎子裏等候,直到近晌午時候,才看見一隊人馬擁著頂八抬大轎緩緩而來。
忙離了小轎打發了轎夫,迎了上去,攔住官兵去路,“我要見李提督。”
官兵見一個平民女子突然攔住去路,上前就要踢打驅趕,“去去去,李提督哪是你隨便見的。一邊去,別擋道。”
墨小然不走,“我真有急事求見李提督,你們趕緊去通報一聲。”
帶隊的軍官見她不肯閃開,不耐煩了,喝著左右,“把這刁婦給我拉開,重打三十棍。”
兩個官兵領了命上前來拉墨小然。
墨小然喝道:“你敢動我一動,你的日子也就過到頭了。”
帶隊的軍官哪把一個平民女子看在眼裏,隻當她怕挨打,胡言亂語,威嚇於他。
“一個刁婦敢出言不敬,你是不想活了。”
他平日作威作福慣了的,聽墨小然這麼一說,來了火氣,提鞭便朝她抽去。
墨小然可以輕巧地避開這一鞭,但她卻站著不動,任那鞭子抽下來。
這一鞭正落在墨小然肩頭,頓時皮開肉裂,鮮血飛濺,直痛得鑽心般痛,
她漠然望著那個軍官,道:“你打我一鞭,我一定還你一百鞭。”
墨小然冷笑,她受這一鞭,是方便找借口讓容戩進府。
但這軍官二話不說就動手打人,可見平時就不是善良之輩。
這樣的人,她不會放過。
那軍官不認得易了容的墨小然,平時欺壓百姓,草芥人命,眼睛都不眨一下。
這時見這麼一個麵黃皮瘦的女子敢對他瞪鼻子上眼,越加怒從心起,“你攔了提督大人的道,已經該死,錯了還不知改,居然在這裏胡纏辱罵本官,如今就是打死了你,你也怨不得別人。”舉鞭又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