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沒十足的把握上來,所以才……”
“所以才讓我把命給你,與你同生共死,是不?”
“是。”容戩輕撫她的長發,“現在沒事了,我也不會要你的命。”
“可是我要你的啊,你就說,給還是不給吧?”
“給如何,不給又如何?”
“給,我們還是朋友。”
朋友?
容戩皺眉,他才不要和她做朋友,他隻要她做他的女人。
“不給呢?”
“如果不給,你我橋歸橋,路歸路,大路各走一方,老死不相往來。”
容戩不會哄女人,對著墨小然刁蠻任性,還真沒辦法。
默了一下,道:“好,你答應你,不過我有條件。”
墨小然本想說不講條件,卻好奇他想要什麼,問道:“什麼條件?”
他的唇貼上她的耳朵,“你的身子是我的,隻有我能碰。”
墨小然的耳根慢慢地紅了,小聲罵道:“色狼。”
“答應還是不答應?”他的手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臉轉過來麵對自己,“答應,我的命就是你的。”
墨小然不過是惱他總讓自己受傷,才故意胡攪蠻纏,沒想他竟真的答應。
突然間有些小得意,心想,他這算不算幾輩子都掛在了她這棵歪脖子樹上?
“怎麼,不敢答應了?”容戩見她不回答,以為她想著重樓,才不肯答應自己,眸子慢慢地冷了下去。
“誰說我不敢?”墨小然微抬高了下巴,“記住你的命是我的,你再敢亂來,把自己的小命玩丟了的話,我做鬼也不放過你。”
容戩驚喜交加,她真的答應他了。
忽地他低頭噙住她的唇,同時手上用力,把她按自己,令她感覺到他的身下開始抬頭的小獸,“好啊,你就死死地纏著我,越緊越好,我喜歡。”
墨小然感覺到他緊貼向她的小獸,覺得他那句話,怎麼聽怎麼不對勁,生生地把纏著他改成了另一成曖昧的意思。
氣氛也跟著變得曖昧,讓墨小然的心跳又再失去了頻率。
墨小然手撐住他的肩膀,把他推開一點,道:“我才不到十三。”
他一隻手環在她的腰間,一隻手撫上她細嫩得同如嬰兒的臉頰,“我感覺我們認識了很久了。”
墨小然心說,認識了三世,當然很久。
不過如果他不記得,墨小然不想提,畢竟我們前兩世都沒好結果。
墨小然拉下他的手,取了繃帶和傷藥出來。
看著她爛融融的掌心,越看越心疼。
小心地挑出他掌心裏留下的碎石和植物的勾刺,用藥水清洗幹淨,小心地包紮好,又去脫他的鞋子。
容戩抓住她的手,“不用,晚些我自己處理。”腳髒,他不想她碰。
“我學的是治愈術,以後是要做大夫的,這點都要顧忌,這大夫還怎麼當?”
容戩放手,看著墨小然小心翼翼,唯恐弄痛他的動作,眼裏一片柔意,或許以前弄錯了,她對重樓並不是那樣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