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成重樓,她是不是也會這麼防著?
清涼的夜風,把殘餘的欲望掃得一幹二淨,“不會碰你。”
墨小然的臉直接黑了下去,不會碰她?
他剛才幹什麼了?
她氣憤,而他也是欲望得不到釋放的煩躁,誰也不再理誰。
吳邪和衛風察覺有人追來,回頭過來,視線同時落在了被容戩攬著的墨小然,都有些說不出的滋味。
墨小然把容戩環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摔開,問道:“大半夜的,你們怎麼往山裏跑?”
吳邪心想,這大半夜的,你不也是在山裏,還是和男人一起,問道:“你們怎麼在這裏?”
墨小然噎住,她和容戩為什麼在這裏,她怎麼敢往外說。
容戩淡淡道:“看見你們往山裏跑,就追過來看看。”他確實解釋了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但對墨小然的事,卻一字不提。
吳邪睨了墨小然一眼,不再多問。
衛風回神過來,道:“二師兄,出怪事了。”
“什麼事?”容戩把墨小然的手抓住,不讓她離開自己身邊。
吳邪視線落在容戩和墨小然握在一起的手上,眉心不容人察覺地皺了皺,和這丫頭糾纏不清的,還不止衛風啊。
墨小然感覺到吳邪的視線,不自在地暗中掙了掙,但容戩握得極緊,她沒能把手縮回,又不好在人前表現得太過明顯,隻得不再動彈。
衛風回過神來,顧不上理會墨小然半夜三更為什麼會在這裏,道:“今天來探親的人,突然死了七八個,全是被人吸幹了腦髓,挖去了心髒,而且蒙雷人也有不少人失蹤。”
容戩皺了皺了眉頭道:“有這種事?”
吳邪道:“我們聽見有人叫殺人了,接著看見有東西往山裏跑,所以追過來看看,到這裏卻追丟了。”
容戩皺眉,難道是妖獸?
可是這裏的妖獸平時極少走出山穀,靠近人居住的地方,就連食人妖沒被紫焰雪獅傷了翅膀以前,也不敢輕易去人類的地盤。
容戩想不出這附近有什麼妖獸,敢公然到人密集的地方傷人。
便道:“山裏地勢複雜,不急著進山,先去看看傷了的人。衛風,你送墨小然回去。”
衛風和吳邪知道容戩對山裏情況熟悉,不再堅持進山。
墨小然忙道:“我和你們一起去。”
容戩轉頭向墨小然看去,“你跟衛風回去,把門窗關好,別到處走動。”
墨小然知他是怕她傷著,道:“我看過很多書的,書裏稀奇古怪的事,也記錄了不少,我一起去,說不定能看出點什麼眉目來。”
“不行。”容戩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傷人,不願意讓她涉險。
“我隻是跟你們去看看,又不與什麼發生衝突,不會有危險。”突然出了這種事,她一個人呆在屋裏,對外麵情況一無所知,隻能自己瞎猜,會急瘋掉。
她知道容戩心硬,不肯帶她去,就真不會帶她,沒被容戩握著的手,輕拉了拉衛風的衣袖,可憐兮兮地道:“帶上我,求求你了,我不想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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