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主子被打暈兩次以後,第一次笑。
吳東暗鬆了口氣,“衛世子。”
衛風把靈石袋往吳東一丟,“你們主子讓你去買酒,多買幾壇。”
吳東拿著靈石袋,又看吳東,見吳東輕輕點頭,應道:“是。”轉身就走。
衛風衝著吳東背影叫道:“要多到能把你們主子醉倒的份啊,買少了,你接著跑。”
吳東遠遠道:“是。”
衛風心裏舒坦了,靈石是容戩的,多敗些才好。
吳邪笑道:“我的人,你就這麼使喚啊?”
衛風翻了個白眼,“是你們鬥酒,又不是我,當然得你的人跑腿。”
有人用不用,他又不傻。
容戩和吳邪在戰場上戰了好幾年,雖然麵對麵來往極少,但卻是最了解對方性情的。
兩個人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
要戰就戰,比的是真功夫,不是嘴皮。
這時鬥酒也是這樣,二人誰也沒多的話,酒卻是一碗一碗的喝。
不知不覺,吳東買來的酒也見了底。
容戩回頭,見墨小然的房間仍漆黑一片。
這麼晚,她還沒回來,去了哪裏?
該不會出了什麼事?
動用精神力,向墨小然的房間裏探去。
他的精神力強大,放出一點精神力,不會有任何察覺。
上官雨桐從容戩回來,就已經知道,站在屏風後,透過屏風上的雕花看了他許久。
見他一言不出的與人拚酒,明明長在皇家,可是他與人喝酒的樣子,卻灑脫豪邁,絲毫不做作,比那些皇家子嗣多了份鐵血男兒的氣息。
她以前隻是想知道他是怎麼樣的一個人,值不值得她為他空守了十六年。
可是越走近他,對他了解的越多,越被他吸引,慢慢地沉淪,再也浮不上來。
但她卻願意繼續沉下去,再不出來,哪怕是死,也願意。
她靜靜地凝看著他,明明知道他看不是自己房間,仍希望他能看見自己,視線在自己身上留上片刻。
繞過屏風,站到窗邊。
她的房間離墨小然的房間極近,可是他卻連眼角餘光都掃不到她。
意料之中,卻仍然覺得難受。
吳邪見對麵屏風後繞出個靚麗的身影,忙向她的臉看去。
好一個美人。
可惜不是她。
吳邪深吸了口氣,壓下那份失望,以及慢慢騰上的怒氣。
等了一晚,仍然不知道她是誰。
見那美人癡癡地看著容戩,而容戩仍看著對麵,沒有收回視線,心裏一動,難道容戩和上官雨桐有情?
看看上官雨桐,再看容戩,倒是一雙璧人。
可是傳言容戩和墨小然又是怎麼回事?
難道容戩腳踏兩隻船?
以容戩的身份,三妻四妾再正常不過,同時擁有兩個女人也不是什麼事。
但容戩不近女色,突然變得這麼風流,就有些不正常了。
容戩感覺到墨小然房間死寂沉沉,也不知道多久沒有回來過。
會不會是尉遲佳瑜和石磊他們暗中複仇,對她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