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小然的火種可以穩妥妥的收到。
今天四道菜,有三道他沒吃過,但他相信墨小然的手藝,絕對的天下一絕,無人能比。
吳邪把魚豆腐放進嘴裏,一下子睜大了眼睛,慢慢地嚼了嚼,香滑細膩,好吃得恨不得把舌頭都吃了,“這是什麼?”
“豆腐啊。”衛風緊緊盯著吳邪的表情,想也不想地回答,“怎麼樣?”
吳邪不答,又挾了魚豆腐放進嘴裏,搖了搖頭。
“不好吃?不可能。”衛風變了臉色,也挾了塊魚豆腐放進嘴裏,也睜大了眼睛,“這是什麼?”
滑嫩在豆腐之上,卻沒豆腐味道,卻是極鮮美。
“你家的廚子,你不知道是什麼?”
“又不是我做的,我哪知道。而且,你這話不對。”
“怎麼不對”
“她是大廚沒錯,但不是我們家的廚子。”說墨小然是他家的廚子,墨小然聽見還不得拿菜劈了他?
吳邪似笑非笑地睨了衛風一眼,還是這麼別扭的性格,句句話挑刺,伸了筷子去挾小炒肉。
衛風壓住他的手,“慢著。”
“又怎麼了?”吳邪隻覺得這‘豆腐’是從來不曾吃過的美味,急著嚐嚐下一道菜。
“我們的賭注。”
“這才一個菜。”
“一個菜怎麼了?難道一品鮮做得出這樣好吃的東西?”
“如果單論這道菜,確實在一品鮮所有菜之上,但一品鮮那麼多菜式……”
“我們比的是味道,誰跟你比菜式多少?如果光論多,我們王府的廚子都能做出幾百道菜出來。吳邪,你別想輸了賴賬。”衛風一臉認真。
如果論單一菜式的味道,就這道‘豆腐’確實是一品鮮做不出來的。
“好,我輸了。”吳邪認得幹脆。
衛風這才放開手。
吳邪又挾了塊小炒肉放進嘴裏,一嚼一個味道,但不管哪個味道,都卷著青椒清香,而且回味辣得夠勁。
這道菜,看似簡單,卻吃也許多種味道。
吳邪驚訝地瞪著衛風說不出話。
衛風嚼著肉片,享受得眯了眼,這丫頭,真是一個寶啊,竟做得出這樣神奇的菜。
吳邪又咬了一口糯米蓮藕,外焦裏糯,幽幽的藕香,地道的江南味。
他曾經到過江南,吃過當地最好吃的糯米蓮藕,就是這味,他回去以後,對那道糯米蓮藕,懷念至今,沒想到竟在這裏吃到了。
隻不過這蓮藕和尋常蓮藕還不同,一口咬下去的時候,還有股荷葉的清香,不知道是怎麼做到的。
突然間,他想到那隻滿腿黑泥的小野貓,不知道她挖藕幹什麼。
想到這裏,不由地看了眼對麵窗戶,他隱隱感覺得到屏風後有動靜,但看不見人。
不過好酒好菜,他不急。
吃了三道菜,反而更加期待這盤鹵肉的味道。
他愛吃,知道越是簡單的東西,越是考驗手藝。
鹵肉入口,濃濃的鹵肉香溢了滿嘴,吃第一口,雖然覺得香,但還沒覺得特別,可是越嚼越香,香得舍不得吞下去,恨不得把舌頭一起變成那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