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小然眼角一抽,真是一個精蟲入腦的家夥,沒好氣地把勺往他嘴裏一塞,“吃粥吧。”
容戩張口接住,眼一眨也不眨地看著墨小然,眼裏攢出個笑了,身子往後一靠,咽下那口粥,愜意地眯了眼。
即便是燕京第一酒家的大廚手藝也未必比得過她。
光是這一碗粥,濃稠鮮滑,已經是人間少有的美味。
再由她一口一口的親手喂。
這日子連神仙都會羨慕。
這也算是因傷得福。
墨小然伸到他麵前的小手白嫩柔軟,大紅的衣裳袖口滑下,露出一截粉嫩的手臂,手掌戴著隻碧綠的鐲子,美得蕩人心魂。
容戩喝著粥都覺得口幹舌燥。
她低頭舀粥的時候,衣領下是一片凝脂雪肌。
他的眸子慢慢地黯了下去,麵前小女人相貌清秀絕麗,但動情的時候,卻媚進了骨子,僅一個眼神就能讓男人神魂顛倒。
想到昨晚那兩場淋漓盡致的****,腹間猛地一緊抽,燃起一撮邪火。
真想要她。
墨小然正端了參湯給容戩,忽地門外傳來一陣喧鬧,隱隱傳來衛風的聲音,不由地往門口看去。
好氣氛被人打擾,容戩墨眉一蹙。
“阿福。”
守在門口的阿福匆匆進來,“少爺。”
“怎麼回事?”
“是衛世子闖了府。”
衛風經常偷偷爬牆進九王府,但絕不會像這樣大吵大鬧。
他這麼做,一定是宮裏事,而且是大事。
“讓他進來。”
“是。”
阿福退了出去。
墨小然把參湯遞給他,“先把湯喝了。”
門外衛風聽見容戩的聲音,立刻甩掉攔著他的忠叔,風風火火地進屋而來。
看見靠在床上的容戩,接著看見他胸口的繃帶,怔了。
容戩重傷的消息被九王府完全封鎖,沒透出半點,連衛風也不知道。
他有急事找容戩,卻從昨天下午開始,就被忠叔一而再,再而三地攔著,不讓見,而且府裏的防衛也加派了許多人手。
整個九王府被守得跟鐵桶一樣,他昨晚試了好幾次,都沒能有機會爬進九王府,今天又來見容戩,結果再次被攔在門外,才硬闖了進來。
九王府顧忌他和容戩的關係,不敢把他怎麼樣,才讓他硬闖到了這寢院。
衛風看看墨小然,再看看擱在床邊上的托盤,這得多重的傷,才能讓墨小然這麼服侍法。
“二師兄,你這傷是怎麼回事?”
容戩不答,慢條斯理地把手中參湯喝下,道:“是不是我最近脾氣太好,讓你忘了我這府裏的規矩?”
衛風撇了嘴角,“別拿你後院那幾朵破花說事。”
私闖九王府者死,或者活埋在後院當花肥。
容戩臉一冷,‘啪’地一聲,手中空碗裂成幾片。
衛風臉色一變,急叫道:“別動手,別動手,我真有事。”
“說。”容戩本打算等喝完湯,哄著墨小然再好好地做一次,被衛風一攪和,一肚子邪火沒處泄,臉色臭得不是一般二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