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這不是在考自己的定力嗎?
墨小然往身邊的門窗瞥了一眼。
這樓上看去不太結實,還不隔音。
容禽獸獸性大發,凶猛無比,能把這小樓給搖垮了。
墨小然惱海裏浮現,樓垮了,她和容戩光溜溜地趴在一堆破木板上,無比狼狽,而周圍一堆的圍觀者。
太丟人了。
墨小然打了個寒戰。
今天晚上無論如何要堅守陣地,不能亂來。
墨小然正胡思亂想。
容戩伸了個懶腰,手枕在腦後,往床上躺去。
墨小然傻了眼,一把拉住他的手臂,“你做什麼?”
容戩看了看她,懶洋洋地道:“睡覺。”
“睡覺?”墨小然睜大了雙眼,“你睡這兒?”
“不睡這兒,能睡哪兒?”
“你……你睡這兒,那我睡哪兒?”墨小然急得說話都結巴了。
他是天地間,最毒的罌粟,看一眼都能上癮,何況她還嚐過他美妙的滋味。
她對著容妖孽二十幾年都沒把定力練好,吃過他以後,越加的不可收拾。
閉著眼都是他那讓人噴鼻血的身子,不去想,也是各種怦然心動,讓她跟他擠一堆,讓她還怎麼睡?
讓她憋到明早,還不得憋出內傷?
“你不是說是夫妻嗎?夫妻不一起睡,還要怎麼睡?床是小了點,我不嫌棄,你嫌擠,就睡地上。”容戩直接閉上了眼睛,一臉的愜意。
這混蛋,墨小然豎了眉。
他體型均勻,穿著衣服顯瘦,不表示他人真瘦,他是絕對的身材高大。
這小床被他四平八穩地一躺,哪裏還有她的地方?
一起睡,睡哪兒?
睡他身上?
墨小然的視線不自覺地溜到他小腹下。
那裏潛伏著一隻不安分的小獸,她躺他身上,他的小獸能老老實實地趴一晚上?
墨小然打死不相信。
“想讓我睡地上,可不行,要睡地上,也是你睡。”
墨小然踢了鞋子,滾到床上,坐進他身體和牆壁之間的那點窄縫,用腳踢他,想把他踢下床去。
容戩本也是逗著她玩,被她踢得急了,輕輕一笑往旁邊讓去。
墨小然一腳踢出,用力大了些,被他讓開,一時沒能收住,整個人往床下滑去,眼看就要跌下床去,心一慌,雙手亂抓,攀住他的肩膀,如抓住救命稻草般緊緊抱住。
容戩長臂一伸,抄住她的腰,將她拉回床上。兩人這麼一拉扯,竟拉扯出極其曖昧的姿勢來。
墨小然回頭,唇在容戩溫潤的唇上輕輕掃過,一道電流傳遍全身,同時感覺到容戩也是身子一僵。
停下打鬧,愣愣地看向他,正好迎到他專注的凝視,二人如泥石人一般定住。
無論是心裏還是眼裏,都隻有對方。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也不知過了多久,墨小然的心跳越來越慌亂,最後終於忍不住沙啞著噪子輕喚了聲:“容戩。”
“嗯。”容戩輕輕應了一聲,見她一彈即破的粉麵泛著嬌豔地潮紅,眼裏幾分羞澀,又有幾分歡喜,還有一些糾結的欲望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