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子微微一顫,受不住他這樣的挑逗,急急叫道:“你什麼時候君子過……”
“原來,你是想我動手。”容戩心頭鬱積散去,又變成往日的邪惡魔君,他空出一隻手,拉開她腰間係帶。
墨小然嚇得不住後縮,但他碩實的身體緊緊地覆在她身上,她哪裏退得開,慌了神,罵道:“容戩,你這個小人,淫賊,色狼,就會欺負弱小。”
“你這麼凶悍,也算得上弱小?再說,********,哪來的欺負?”
“什麼********,明明是……”
“是什麼……”他低笑出聲,玩味的戲笑聲裏,透著濃濃的渴望。
他深吸了口氣,他想要她,想得發瘋……
墨小然僵住。
氣氛過於的曖昧。
聞著他口中淡淡的酒香,她慌亂地抬眼,卻看進他撩人的墨黑眸子,心髒驀地一緊,怦怦地亂跳開去,臉刹時被燒得滾燙。
他緊盯著她氤氳的水眸,眼裏情濃欲冽。
他這輩子想要的隻有一個她,現在把她摟在懷裏,如此的肌膚相親,哪裏還忍得下去。
“小然,給我。”
他耐心地等著她的回答。
墨小然恍恍惚惚地側頭,唇碰上他的唇,如同花瓣擦過的細癢瞬間化開,她呼吸窒住,看見他的眸子赫然黯了下去。
他輕道:“我不會傷了你。”
話落,不等她回答,又再深深地吻落下去,把她融進他所有的溫柔,抵死的纏綿。
墨小然耳邊隻有彼此全無規律的呼吸聲。
世間所有都化成雲煙,隻剩下眼前的俊顏和唇間的纏綿快意。
這一吻纏綿而沉長,她微眯著眼,看著他滿是濃情的眼,真的亂了。
莫言不止一次地暗示過他,說墨小然是至陰至寒的身子,可以承受他體內的寒毒,他可以用墨小然泄毒。
但這個險,他哪敢冒?
萬一莫言錯上一次,他真會萬劫不複。
這是其一。
另外還有更重要的一點,也是莫言不知道的一點。
墨小然是鳳女,他的精陽可以解去她體內鳳血的封印。
他的邪毒進入她的身體,她不是不會中毒,而是和他一樣將承受邪毒的折磨。
她的封印解開,她體內毀天滅地的力量也將恢複。
如果她承受不了邪毒發作時的痛苦,一旦失去理智,後果不堪設想。
她那次的失控,迫他親手殺了她。
陰陽相隔的絕望痛苦,他不願再承受一次。
容戩拂開她額上沾著濕發,看著她歡愉後的慵懶模樣,笑著一聲歎息。
她上輩子雖然怕著他,躲著他,實際上卻想要他得要命,躲了整整一世,在這裏總算如願以償。
與他融於一體,才知道,她前世今生,想要的不過是一個他。
他看著她,滿足地微微一笑,唇貼了上來,親了親她的眼睛,又再輕吻著她的唇,輕道:“小然,我會好好待你。”
墨小然眸子半瞌,這樣的男人,還有什麼讓她不能安心托付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