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幫我,那我就隻能被他們當成咒殺淑妃胎兒的妖女燒死。那個配方就再不會有人知道,你就難受一輩子吧。”
容戩身上的邪毒,由莫言負責。
為了更有效地控製邪毒發作。
容戩每天的飲食用材,都會有人詳細地記錄,然後交到莫言手上。
莫言那天在墨小然那裏沒問出答案,雖然沒再追問,但後來墨小然給容戩做吃的,總有人偷偷地記錄她取用的食材。
然後這些食材名單,就會轉到莫言手上。
所以墨小然知道,莫言根本沒放棄研究那個配方。
拿七色草去醫坊找莫言的那天,和他聊了一會兒,發現莫言這個人好奇心特別的重,他如果遇到什麼問題,就非要弄明白,得到不答案,不會罷休。
如果墨小然死了,那配方就會隨著她的死被埋葬,再不會有人知道。
他也就再也等不到解開迷團的那天,他真會被自己的好奇心給生生憋死。
莫言見墨小然轉身要走,忙道:“你真告訴我那配方?”
“隻要你答應幫我這個忙,我就告訴你。”莫言能在九王府走動,他的信譽,墨小然不用懷疑,隻要他肯答應,就不怕他會不幫她。
莫言猶豫了一下,問道:“那你先說說,要我幫你做什麼?”
墨小然把咒殺淑妃胎兒的事說了一遍。
“你想我幫你看她流產的原因?”
“對。”
“這倒不是什麼難事。”
陸家極看重淑妃腹中胎兒,這件事,絕對不會是淑妃自己弄掉孩子。
那麼一定是另外有人加害,然後再嫁禍給墨小然。
查出淑妃小產的原因,得罪不了陸家,還可以賣容戩一個人情。
頂多得罪躲在暗處挑撥離間的小人。
這樣的小人物,一查出來,先不說容戩和陸家,就是皇帝都不會放過,麻煩還找不到他頭上,就要被人滅掉。
按他的原則,這些宮廷裏的勾心鬥角,他不會理會。
他自負醫術了得,但容戩的邪毒,他研究了這麼久,也不見多大成效,而墨小然幾塊糕就把他搞不定的毒給壓下去了,他怎麼服氣?
當時,墨小然不告訴他配方,他也不以為然,尋思以自己對藥物的了解,還能研究不出配方?
這些日子,他把墨小然用過的食材,研究了又研究,折騰了這麼久,卻沒半點收獲。
越是查不出來,越想知道,心裏跟貓抓一樣難受。
“這麼說,你答應了?”
“配方。”
“我在糕點裏加了幾樣東西。”
“什麼東西?”
“鴛鴦花裏的紅豆蔻,金銀花。除了這些還加了黑狗血。”
“黑狗血?”莫言差點從椅子上掉了下去,他雖然想不出鴛鴦花跟邪毒怎麼扯得到一塊,但好歹是藥材,可是黑狗血……
他行醫這麼多年,就沒聽說過用黑狗血做藥的。
“我覺得他那不像毒,像中邪,所以用黑狗血辟邪!”
明明是毒,她卻說是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