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沒有人逼我傳宗接代,我管別人怎麼說呢?”容戩見西侯睜大了眼看著他們,玩味地邪笑了笑,修長的手指在衛風臉上輕浮地輕輕劃過,故意提高些聲量,讓西侯聽見,道:“都追到香會來了,就這麼迫不及待?”
衛風的臉直接綠了,這死冰塊,不把他坑死,不罷休啊?
今天不跟他好好打一架,他當他是軟蛋,想捏就捏。
正要一掌拍過去,一隻手已經先他一步,揪住他的耳朵。
“痛痛痛,爹輕點,輕點,耳朵要掉了!”
“臭小子,你還敢騙我,今天我不好好教訓你,就不姓衛。”
“誰騙你了,我是來拿攝魂香的。”衛風被揪急了,衝容戩叫道:“我奪了香魁,把攝魂香給我。”
自家老爺子是肯定沒有什麼攝魂香的。
那麼能有那什麼攝魂香的隻剩下容戩,容戩雖然不懂調香,但他人脈廣,能得到些稀罕玩意,也不足為奇。
容戩挑眉,“香沒有,身子有一個。”
西侯瞟了容戩一眼,氣得眼角都抽了,從懷裏掏出一瓶香料,塞到衛風手裏,“要香是吧?給你,看你還能玩什麼花樣?”
衛風撥開瓶塞一聞,差點哭了出來。
這哪裏是什麼攝魂香,這根本是他自己調的催眠香。
他扮成這德性,一路廝殺搶奪香魁,得到的就是他自己調著玩的催眠香?
把老爹的手從耳朵上扒了下來,“你們這是唱哪出啊?”
西侯瞅了容戩一眼,沒回答,哼了一聲,道:“這賬回家再算。”
評判傻了半天,這時才回過神來。
今年的香魁是西侯府的世子……
香會比試不許男子參賽,可是衛家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
幹脆眼睛一閉,胡亂宣布結果,香會草草結束。
衛風被西侯抓住,墨小然不指望他還能幫自己找人。
貓著身子打算溜,自個四處逛逛,看能不能找到人。
身後傳來,冷冰冰的聲音,“墨小然!”
墨小然後背一僵,當沒聽見。
他剛背了個斷袖的名,再跟她一起,讓別人怎麼看她?
說他男女通吃,一連吃衛風衛世子,一邊吃她?
一條黃瓜兩用,惡不惡心啊?
她就算可以不要臉,但也不能被人這麼惡心,是不?
容戩驀地提高聲音,“墨小然,你再跑試試!”
周圍所有人的視線全落在了墨小然身上。
墨小然環視了四周一眼,鬱悶得想死,暗罵了聲:“死男人!”
裝作沒事一樣,站起身,看向容戩,淡定道:“我知道王爺想念衛世子,所以幫王爺把人帶來了。”
容戩挑眉,衝她勾了勾手指。
墨小然掃了眼他拿在手中的長鞭。
該死!
磨磨蹭蹭地上前。
他也不急,就坐在那裏,懶洋洋地看著她。
其實在她看見他出現在這裏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他為什麼會在這裏。
他是來查桂花香丸。
他不會調香,也不會像衛風一樣扮女人進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