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種事情需要機遇,畢竟不知道自己曾經經曆過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事情,才能刺激到大腦,讓記憶恢複。
她想到容戩身上的刺青。
那莫名的痛楚讓她覺得,或許經曆過與性有關的事情,才會那麼排斥男女之事。
所以昨晚,才萌生那樣的念頭。
不知道跟他做一次,會不會有所感覺。
但那家夥關鍵時候掉了鏈子,讓她的計劃失敗。
不過,事後,她覺得自己腦殘了,自動獻身,就算他的零件尺寸過大,和自己配對有問題,也隻能是身上痛,哪來的心痛?
“謝謝你了。”說了半天,她恢複記憶的事,真的隻有聽天由命了。
“沒能幫上你的忙。”莫言溫文爾雅。
“沒事。”墨小然笑笑,心裏卻有些失落。
“另外,莫言還有一件事想問問姑娘。”
“什麼事呀?”
“你知不知道九王身上的毒,是怎麼來的?”
“不知道。”
“真不知道?”
“真不知道,先生認為他身上的毒和我有關?”
“不是,我也隻是隨口一問。”
容戩從來不近女色,而她平空出現在容戩身邊,容戩對她無限寵愛,而且他上次毒發,吃了她做的東西,居然解了毒。
種種巧合,他不能不懷疑。
“先生為什麼對九王的毒,這麼感興趣?”墨小然覺得,莫言對給容戩解毒,比容戩本人更熱衷。
“大夫也有好奇,遇上解題的時候,也總想得出答案。九王身上的毒,是莫言遇到的難題。”
墨小然笑笑,這個說法,她認同。
“其實我也想知道,他身上的毒是怎麼一回事。”
“你愛慕九王?”莫言直視著墨小然的眼睛。
“他是我的衣食父母。”墨小然眉梢輕揚,這個問題超出了做大夫的好奇心,看來這個莫大夫不僅僅是對容戩身上的毒好奇,還對他的私生活好奇。
“墨姑娘真會說笑,哪裏沒有口飯吃?”莫言不信,墨小然留在九王府,隻是為了錢。
“要不我來先生這裏做小工,你管我吃飯。我腦子雖然不太好使,但手腳還算麻利,做飯的手藝也還算可以,莫先生請我做小工,我給你做飯,保證不出一個月,把你養得珠圓玉潤。”
莫言差點噴笑出聲,她和容戩一起,也是這無賴樣?
如果她平時就這德性,估計也隻有容戩那冷麵痞子能收拾得了她。
“莫言倒是沒問題,就怕九王不會答應。”
“不管我要去哪裏做工,估計掌櫃都會和先生一樣的說法--九王不會答應。我就算跑遍了全城,沒有人會收我。所以,我隻有靠著他吃飯了。”
莫言知道她沒一句真心話,笑了笑,意味深長地道:“九王府的飯也未必好吃。”
“不好吃,也強過沒得吃。”墨小然笑得一臉坦蕩,“如果先生沒有別的話要問,我走了。”
“我送姑娘。”
“不用送了。”
墨小然抱著七色草,離開醫坊。
莫言目送墨小然走遠,轉身,身後蹲著一頭雪白的‘大狗’,虎視眈眈地瞪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