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年輕人,還好看成這樣……
女掌櫃忽地想起,剛才田嬸說什麼--九王!
打了個寒戰,斜著眼看向田嬸,悄悄問道:“你剛才說什麼……九……九王?”
田嬸哆嗦著聲音,小聲道:“你盯著九王看了好半天了。”
女掌櫃腿一軟,直接跪了下去,哆哆嗦嗦地哪裏還敢抬頭看九王一眼,“小……小的……不知道九王大駕光臨……罪……罪該萬死……”
容戩早等得不耐煩,見她還囉囉嗦嗦的,更加沒了耐心,問墨小然道:“你那些衣服都是誰做的?”
墨小然指了指軟在地上,臉色煞白的女掌櫃,“她做的。”
“有什麼好料子,全拿過來給本王看看。”容戩拽著墨小然走到椅子上四平八穩的坐下。
女掌櫃偷偷瞅了一眼正打量她鋪子的容戩,他這是不追究她死盯著他看的罪了?
見容戩冷眼看來,嚇得一骨碌地爬起來,把鋪子裏最好的料子全捧了過來。
容戩對女人衣服沒有留意過,更沒有研究過。
隻覺得墨小然穿什麼都好看,不過記憶中,她愛穿大紅色,便把鋪子裏最好的大紅料子盡數撿了出來。
又想到在清和鎮時,她身上的那件小衣,窄窄地包裹在她玲瓏妙曼的身體上,薄薄的衣料下透出兩點淡淡的嫣紅,如同初開的紅梅,美得讓人心蕩神宜。
容戩呼吸不由地微微一窒,伸長的手指劃過擺在麵前那一排排輕薄紗料,拿起一匹薄如蟬翼的雪蠶紗。
絲滑透明的薄紗糾纏手指,隱隱透出指節細紋,幻想著這樣輕薄的紗料包裹在她雪白的胸前,若隱若現,將是何等誘人。
嘴角不由微微揚起,把那匹雪蠶紗丟過一邊,手指繼續劃過其他布匹,盡挑著薄而透的料子撿。
墨小然迷惑地看著他撿出的那一堆薄紗料,不知他這是要做哪樣。
他抬眼,淡淡睨了她一眼,聲音不帶任何溫度地道:“這些都做小衣。”
用這些做小衣?
這些輕薄的玩意穿在身上,比不穿更讓人想入非非。
他一本正經地挑料子,又一本正經地說出這話,如果不看他撿出來的那些輕薄東西,一定會覺得他再正經不過。
可是一看那些東西,墨小然徹底的淩亂了。
讓她穿這東西,不用腦子想,也知道他要幹嘛。
臉‘刷’地一下紅得像刷過豬血。
他長得人模人樣,卻滿腦子淫YING蟲,盡想些色SE情得不能再色SE情的玩意。
墨小然腦海裏跳出四個字--衣冠禽獸。
恨不得把這些輕薄涼爽的布匹,摔在他那張假正經的俊臉上。
抗議道:“我不要。”她絕對不要把這些清涼的布料裹在身上,供某禽獸欣賞。
“不要就什麼也別穿了。”容戩半點不客氣。
墨小然氣塞,“我穿什麼用不著你管。”
“孤還就要管了。”沒有淩陽那一鬧,他也沒想起管她穿什麼,這會兒看著這些衣料,覺得花些時間管一管她的穿著,也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