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摸摸她的額頭,“你沒病吧?”
“你才有病呢。”李安安氣惱地打開墨小然的手。
“你圖他什麼啊?王爺身份,還是他手上的兵權?要不就是他長得好?”
“誰稀罕他那些,我從小就喜歡他,他就算不是親王,沒有那些兵權,我一樣喜歡他。”
“難道你不知道他一身邪毒?”
“所有人都知道,我怎麼會不知道?”
“那你是想和他風流快活七天,然後變枯骨。”
“誰要變枯骨了?”李安安的臉沉了下去,“墨小然,你別忘了,給他侍寢泄毒的是你,不是我。要變枯骨,也是你變,不是我變。”
墨小然暗暗咬牙,該死的容戩,害她背了這麼個惡心死人的黑禍,還不能解釋。
看在還離不開九王府的份上,忍了。
深吸了口氣,讓自己保持冷靜,不被李安安的惡毒言語中傷。
自己不生氣,最後氣死的,一定是對方。
“你的意思是,隻嫁他,不跟他上床?”
“墨小然,你雖然是他的泄毒侍兒,但怎麼也是女人家,怎麼滿腦子盡是那些齷齪下流的東西?”
“我滿腦子齷齪下流?那你圖什麼?圖嫁他守活寡?”
“什……什麼守活寡?”
“他不能碰活物,你嫁他,又不能跟他上床,不就得守活寡?”
肖小聽到這裏,“撲哧”一聲笑,這丫頭和第一次看見時,一樣古靈精怪。
也走到桌邊坐下,手撐了額頭,細細打量她。
隻見她小小的臉蛋,清秀得如同含苞欲放的白玉蘭花,打骨子透出一股清新的靈氣,冷不丁看見她,真會以為她是從哪裏蹦出來的精靈。
“你一個姑娘家,都說什麼亂七八糟的?”李安安窘得滿臉通紅,狠狠地瞪了肖小一眼,女人說話,他一個大男人過來湊什麼熱鬧。
“我實話實說罷了,夫妻之間床頭打架床尾和,你知道為什麼?”
“為什麼?”
“兩個人不管打得再厲害,隻要把那事一做,女人被滿足了,男人也舒服了,郎情妾意,矛盾當然也就沒有了。”
李安安從來沒想過這種問題,微怔了一下,瞟了眼肖小,臉更燙得像火烤,道:“和好的辦法,又不光是這一種。”
“或許吧,不過呢,女人的性XIN欲如狼似虎,你如果嫁了他,他又不能滿足你。到時候,你要怎麼解決你的欲望?是紅杏出牆呢,還是自我解決?如果你執意一條路走到黑,又不想紅杏出牆的話,我有一根上好的盤龍如意棒,可以送你。保證全新,絕對沒人用過。”
墨小然想,太後賜的東西,不知道能不能轉送給別人呢?
肖小又是‘卟’地一聲笑。
這丫頭,還真什麼都敢說。
李家是武林中人,而家裏又盡是男兒,不太注重世俗的禮節,和妻妾之間的閨房之樂,也不太避忌。
而李安安又是家裏的寶貝,從小到處亂跑玩耍,也沒有人舍得約束她。
叔叔兄長們房事,被她也撞到過好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