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小然怎麼聽怎麼不爽,開口罵道:“我去哪兒,關你屁事。”
他俊臉又再冷了下去,“墨小然,你和孤的約定呢?”
“什麼約定?”
“守婦道。”
“滾你丫的婦道。”
墨小然暴粗口都消不了胸口裏快速膨脹的怒氣。
在他懷裏左拱右拱,坐直身來,看能不能把手抽出來,搶馬韁把馬拉停下來。
他手臂收緊,把她牢牢抱住,省得她掉下馬。
手指托起她的下巴,低頭下來,一臉的嫌棄地看著她,“淩陽的淫窩,你也呆得下去,不嫌髒啊?”
“髒?他再髒,也髒不過你。”
他皺眉。
墨小然惱他專橫霸道,為所欲為,什麼話歹毒,說什麼,道:“淩陽好色,一夜禦十女,是髒,可是髒得過你禦女屍?”
她在關注朝中重要人物的時候,就聽說過國師這個人。
國師風流成性,一夜禦十女的事,是他的經典例子。
在她不知道國師是淩陽之前,以為國師這樣的身份的人,就算不是五六十歲的老頭子,也該是三四十歲往上的中年人。
在聽了他一夜禦十女的事後,還曾暗罵了一句老色鬼。
自從在花郎選親的時候,發現了那縷九魂珠的氣息,滿腦子都是怎麼得到那塊碎片。
接著發現國師不是她想象中的老男人,而是美人淩陽後,把國師的那些風流破事給拋到腦後了。
隻想著,怎麼和他套關係,了解他除了美女以外的喜好,然後再根據他的喜好,換取碎片。
被容戩一氣,完全沒加考慮,順口就把淩陽和容戩的破事給擰了出來。
她惱羞成怒,開口揭他和淩陽的短,他反而笑了,凝看著她的眼睛,突然一偏頭,唇貼上她的唇,把她後麵更難聽的話給堵了回去。
這時陽光正好,在他臉頰上投下一層薄薄的金光,讓冷峻臉龐柔和了許多,越加俊得讓人看著就再挪不開眼。
墨小然近距離地看著,呼吸不由得一窒。
他趕了一夜的路,唇被風吹得有些幹裂,幹燥的皮層壓得她微微刺痛。
她不由地抬頭看去,看見他眼底布著血絲,不知道他多久沒有睡過覺。
墨小然心軟了下去,他雖然可惡,但終究是為了她,才不辭辛苦地來回奔波。
聞著他身上帶著皮革味道的男子氣息,不再抗拒,慢慢閉上眼。
回到這個亂世,也不知道能活到什麼時候,凡事斤斤計較,倒不如隨著心意,開心就好。
他和她到底是怎麼樣一回事,她不想去想,起碼在這場戰事結束以前,不想去想。
隻盼他能安然地結束這場戰爭,然後和她繼續尋找碎片,還原她的記憶。
他的手掌按壓在她的腰間,披風在身上裹了幾轉,厚厚地感不到他掌心的溫度,但披風裏柔軟的羔羊毛被他手掌的力道壓在身上,緊貼著肌膚,柔軟而溫暖,讓她的心也像被包裹上一層棉花,說不出的溫柔。
然而,輕貼著她的薄唇,卻一動不動,沒有她想象中溫存而熱烈的親吻。
過了一會兒,他的唇不但沒有進一步攻城掠地,反而退了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