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小然一向恐懼男女之事,但昨晚居然任由容戩撫遍了她的全身,還差點……墨小然臉上熱辣辣地像起了火,一定是那酒在作怪。
“呸,你當阿貓阿狗都能做我小媽?得了女兒紅的女人,確實可以進宮,但這不是肖家女兒紅的含意。”懷玉是貴妃的女兒,身份比一般的後宮女人高了太多,不是誰都能做她的小媽的。
“你說說看,含意是什麼?”
“那酒和誰同飲,就是把自己的身子交給誰。如果,你真把女兒紅給了別人,今天還能坐在這裏?恐怕早和奸夫一起,被我九皇叔五馬分屍了。”
還有這層意思?
墨小然忽地想到容戩的那句話,“墨小然,你真是生冷不忌,誰都可以。”
接著想到,容戩看見空酒壇時的黑臉。
啊,原來他是這個意思。
是在說她把自己身子送給了四靈那隻大白狗。
墨小然囧了。
因為這樣,他才會激起那麼強的占有欲,拚著毒發也要和她春宵一度?
那個瘋子,竟跟一隻狗計較,墨小然有些無語。
懷玉見墨小然不說話,以為被自己說中了,湊上前,笑道:“喂,是不是我九皇叔喝了女兒紅,太過勇猛,讓你變成這有氣無力的模樣?”
墨小然抬頭,堆了一臉的假笑,“我昨晚在九王回府以前,和別人把那壇女兒紅喝得底朝天,九王回來一怒之下暴走。結果,我獨守空房,欲求不滿,就變成了這模樣。這回答,公主是不是覺得滿意?”
懷玉臉上的曖昧笑意瞬間石化,過了半天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你……你真把女兒紅給了別人?”
“嗯。”墨小然點頭。
“誰?”懷玉實在想不出九王府裏,誰能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喝墨小然給的女兒紅。
“九王府裏老太太養的一隻狗……”墨小然麵無表情地道。
懷玉手裏的茶杯,‘啪’地一聲掉到桌上,一呆之後,幾乎可以想象出九王麵如鍋底的模樣,笑得差點在地上打滾。
墨小然慢條斯理地喝茶吃糕點,等懷玉笑夠了,才咽下最後一口糯米糍,“你要的消息,已經給你了,你可以回去複命了。民女還有事,就不陪公主了。”
懷玉怔住,直到墨小然走出茶苑,才回頭瞪著從隔間進來的華服男子。
華服男子是太子秦修文。
懷玉委屈地一跺腳,道:“都怪太子哥哥,非要跟著我來,現在被她誤會我是來探消息的,以後她還怎麼肯相信我?”
秦修文賠笑道:“改天,我代皇妹給墨姑娘解釋。”
伸手不打笑臉人,何況對方還是太子,懷玉雖然氣悶,卻不好再說什麼,堵氣坐下,不再理秦修文。
秦修文站在窗口,看著墨小然上了馬車,暗鬆了口氣,同時心裏有些說不出的味道。
這個也叫墨小然的少女,剛才的神情,還有說話的口氣,像極了那個不許他碰一下的該死女人。
想到上次容戩的毒發,都說容戩除了朔月和滿月,隻有和女人行過房事才會毒發,難道她真的已經和容戩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