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人家姑娘看幹淨了,不負責就算了。還栽贓人家姑娘殺人,結果落得人家上吊自殺的地步。容戩,你煞黑心了點吧?”
剛才還覺得他不肯幫陳家很爺們,原來這全是他的將計就計,先栽贓芍藥,然後把陳家推出去打蠻人族。
至於她,蠢得被他賣了,還在幫他數錢。
容戩瞪著麵前的小女人,完全不明白她小腦袋瓜裏都裝了些什麼東西,俊臉直接黑了下去。
芍藥在別的男人身下輾轉,卻要他來負責?
先不說,他根本沒往芍藥身上看,就算看了,也輪不到他來負責。
“你是想提醒了我,該給你一個名分?”
墨小然怔了一下,這才想起,她中招那晚真被他看幹淨了的,囧了,“我沒那意思。”
“沒有最好。”他一臉淡漠,聲音也冷得沒有一點溫度。
墨小然雖然沒有嫁給他的意思,但聽了這話,心裏仍有些不舒服。
他一口一個他的女人,卻沒打算給她名分,隻是想讓她做他的暖床工具?
真他T媽T的混蛋,以後再敢動她,就閹了他。
拉開窗簾,趴到窗口透氣,省得被這牲口氣死。
街邊一間酒鋪門口,圍了一大堆人,中間留出一塊空間。
一個長得極英俊的年輕男子,向眾人抱了個拳,在身邊架子上拿起一小壇酒,道:“又到我們肖家女兒紅開窖的日子,還是老規矩,一柱香時間,能從肖小手上摸到這壇酒,可以得到這壇埋了三十年的女兒紅。如果今年仍然沒有人能得到,那麼這壇酒隻有送進宮給陳妃娘娘了。”
陳妃?
“停車。”墨小然叫停馬車。
“你想要那酒?”容戩隔著竹簾,瞟了眼肖小手中的酒壇,眼裏噙了一抹別樣意味的謔笑。
“看看熱鬧。”
酒,墨小然不感興趣。
她感興趣的是,那壇酒是陳妃想要的東西。
芍藥死前見過芙蓉,她相信芍藥已經把事情經過告訴了芙蓉,芍藥沒看見容戩,並不知道是容戩殺的蠻人王。
所以,隻會把她把芍藥綁在床上的事告訴芙蓉。
現在芍藥一死,她和陳家算是徹底結下仇。
就算她不去招惹陳家,陳家也不會放過她。
雖然容戩拒絕借兵給陳遠,惹惱陳家,但比起‘害死’芍藥,把陳家逼上戰場的她,實在是小巫見大巫。
她怎麼想,都覺得自己被容戩擺了一道,成了他的擋箭牌。
這口惡氣,她得出,不能讓這壞小子就這麼得逞了。
隻一會兒功夫,已經有七八個姑娘敗了下來。
肖小捧著小酒壇,笑著道:“還有沒姑娘挑戰?如果沒有……”
“我來。”
所有人一起看向停在人群外的馬車。
墨小然在車上看得清楚。
那個叫肖小的年輕男子,功夫應該很好,但他從頭到尾都沒有出過手,而是靠著一套奇異的步法與人周旋。
至於那套步法……
墨小然跳下車,走到肖小麵前,漂亮的柳葉眉微微揚起,“我來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