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她每次做那糕都會割破手表示懷疑,千方百計地套她做糕的配方,她自然是把那配方爛在肚子裏,也不會告訴他。
如果讓他知道,他吃下的是黑狗血加鴛鴦花,還不得暴跳如雷?
她死也不會忘記,曾經把他刺激到失去理智,變成了獸,他差點以獸的形態強了她。
那樣的事,她不想再有第二次。
她不知道這糕點對九王有沒有用,反正九王什麼也不肯吃,姑且一試。
糕點出爐,清香宜人,一品香的大廚紛紛圍過來打聽配方,墨小然隻是笑笑,又用金銀花熬了一鍋小米粥,走人。
如果被他們知道她用黑狗血做材料,一定會把她當成妖魔鬼怪,沒準把綁到柴堆上,一把火燒掉。
回到九王府,沒有意外的,再次看見阿福端著原封不動的飯菜出來,在門口哀聲歎氣。
墨小然接過阿福手上的托盤,“讓我來去試試看。”
阿福眼裏閃過一抹意外,有些猶豫,“這個時候,姑娘可能不方便進屋。”
其實墨小然也很害怕進屋看見他正摟著女屍辦事,但他終究是為了她才弄成這樣,她想盡一分力。
再說,找九魂珠的碎片,還得靠他。
“阿福,放心吧,我知道什麼該看,什麼不該看,如果不行,我出來就是了。”
阿福雖然覺得不妥,但少爺對這個墨姑娘實在不同,前幾天墨小然中了****,少爺還把所有下人都撤去,他自個守在門口。
少爺能為她做到這步,她進去,也應該不會有什麼。
“那姑娘自己小心,老奴就在門口,有什麼,叫一聲。”
“好。”
墨小然把托盤上的飯菜撤去,換上自己做的糕點和小米粥,進了屋。
阿福為她關上房門,忐忑地守在門外。
屋裏沒有開窗,光線昏暗。
裏間大床上,容戩手撐著頭斜靠在被子卷上,隻穿著雪白裏衣,衣襟半解,敞著兩條長腿,一條隨意地垂在床下,另一條屈在床上。
隻是極隨意的一個姿勢,卻被他流暢的體態線條勾畫得性感誘人。
沒有戴麵具,清俊的容顏英朗逼人,那雙極黑的眼睛散發著沉靜冷厲的光芒。
他看著一步步小心走近的墨小然,忽地一笑,“你還是膽大包天,這個時候也敢進來。”
大床上很幹淨,沒有墨小然想象中的一片****淩亂,也沒有她害怕看見的女屍。
如果不是他眼裏有一抹掩飾不掉的疲憊,她真會以為阿福和忠叔的那些話是她的幻覺。
“你的情況,看起來不是那麼糟糕。”墨小然把托盤放在桌邊的角凳上。
他墨染一般的眉微微一揚,不知是該讚她遲鈍,還是該誇她無知。
外麵的那些傳聞,並非無風起浪,身有邪毒的他,就是那樣的魔物邪煞。
“阿福說,你不吃點東西恢複體力,很難撐得下去。”
“我吃不下去,你拿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