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同情了一把和她同名的墨小然,攤上這麼個不靠譜的爹。
“你怎麼認定我是你們師傅的女兒墨小然?”
“師娘沒被師傅氣走以前,我的日常起居都由師娘打點,你和師娘長得一樣,不難認。”
“天地間無奇不有,長得相似的人多去了。”墨小然不以為然。
“就算相貌可以相似,但鳳血花卻假不了。”
“什麼鳳血花?”墨小然聽他們一再提起鳳血花,早就好奇鳳血花是什麼玩意,隻是一直沒機會問。
“鳳血族每一百年才能有一個鳳女降世,鳳女降世以前,鳳血族的族長會用秘術找到一名赤陽的男童,這個男童被稱為鳳夫。等鳳女出生,她的鳳夫用自己的心頭血給她做下封印,那封印就是鳳血花。”
“我不是你們所說的墨小然。”她不是什麼鳳血族的人,出生也沒聽說有什麼赤陽男童給做過封印。
“是不是,不是你說了算。”
“哪有你這麼不講道理?”
“理是什麼?”
墨小然被這個蠻橫不講理的牲口氣到快要心肌梗塞,把蛋往他懷裏一塞,“你沒權扣留我,停馬。”
容戩嫌棄地瞥了眼她捧著蛋的手,“別用你碰過陵陽的髒手碰我。”
啥,髒手?
墨小然赫然想起她握了一把白發美男子的頭發。
他在她身上亂捏亂摸的時候,她還沒嫌他髒,他到嫌棄起她來了?
她再好的脾氣也忍不下這口氣,轉身用摸過陵陽頭發的手,往他身上摸去。
手剛動,還沒碰到他,手腕一緊,被鞭子纏住,接著鞭子在她身上纏了兩圈,把她的手和身體一起牢牢綁住,再碰不到他身體任何部位。
墨小然左扭右擰,除了讓鞭子勒得更緊以外,什麼也得不到,最終放棄掙紮,“容戩,你放開我。”
容戩不答,隻是在馬屁股上加了一鞭,讓馬跑得像要飛起來。
他不再兜兜轉轉,直接回了九王府,直到進了他的寢院,才一抖鞭子放開墨小然。
“好好呆著,不許到處亂動。”回頭吩咐下人,“備水,把她好好洗洗幹淨,尤其是左手狠狠地刷,刷不幹淨就把皮剮了。”
墨小然被綁了一路,怒火憋得差點自燃,聽了這句話,直接炸了。
他丫滴奸/屍,摸屍體的手摸她,她沒直吐出來,是給他麵子,她不過摸了下男人頭發,他就嫌棄得把她要刷要剮。
最可惡的是,這不知堆了多少屍體的鬼王府,不是她要來的,是他強迫來的。
他憑什麼這麼對她?
墨小然以前人前人後都是個淡定君,但被容戩混球一氣,就怎麼也淡定不了了,直接變成了炸毛君,她現在感覺在這個不知是容戩上輩子還是下輩子的麵前,也做不了淡定君。
她平白無故地穿越過來,一無錢,二無親人,裸人一個,光腳的還怕穿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