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想這東西應該可以證明我的身份吧!”洪逸笑看著對方那一臉的懷疑表情,抬手從懷中取出了一塊令牌遞了過去。
“將軍!”那中年軍官看到令牌上刻有‘將軍’兩字時忍不住的驚呼了出來,聲音之大,傳到了那些圍在周圍還沒有離去的士兵們的耳中。
“什麼?那是為將軍!”
“這,這怎麼可能!他看上去年紀都沒我大啊,怎麼可能就成為將軍了?”
“這,這是真的嗎?軍隊中什麼時候出了一個這麼年輕的將軍?”
……
在那中年軍官的話音剛落後,四周頓時炸開了鍋了,嘈雜程度比之剛才牧天和大頭衛的戰鬥還更甚好幾層,所有人都用驚訝,不敢相信,還有疑惑的神情看著洪逸,而麵對數千上萬人質疑的目光,洪逸依舊微笑的站在那裏,等待著他麵前的中年軍官清醒過來,把令牌還給他。
“怎麼,不相信嗎?恩,那要不這樣吧,我們可以一起去統帥那裏證實一下,若我的身份是假,我任憑你們怎麼處置都行!哦,我想在我今天來上任的時候,你們的副帥應該已經得到消息了吧,你們何不叫人去問問!”洪逸心中有些好笑的說著,他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他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將自己和牧天的名聲傳遍整個軍營,不管用什麼方式,他要讓軍中所有的士兵們都知道他和牧天的存在,這樣才可以更好的實行他的計劃。
那中年軍官和站在他身後的那幾位軍官全都從震驚中清醒了過來,有些不可思議的再次上下打量了下洪逸後,中年軍官將令牌還給了洪逸,搖頭道:“不用了,是我們打擾了洪逸將軍您,還希望您大人不計小人過,不要將我剛才的魯莽行為放到心裏去!”語氣中透著一絲失落,但也沒辦法,誰讓洪逸的級別比他高,雖然左路軍和中路軍有些貌合神離,但在名義上左路軍現在還歸中路軍,歸軍隊中的最高統帥詹姆布朗所管,中年軍官可不想惹怒了洪逸這位新來的年輕將軍,免得以後自己吃了苦頭也無處伸冤去。
“嗬嗬,無事,其實也怪我們事先沒跟你們通知一聲才差點惹出了不必要的麻煩,應該是我向你們道歉才是,希望你們別將今天的事放在心上啊!”洪逸笑著搖了搖頭,一邊將手中令牌放入了懷中,一邊繼續說著,“戰士嘛,就該有戰士的血氣,多跟實力強的人切磋切磋才能更好的提升自身的實力,你們說是嗎!”那姿態簡直就是一位上司在教導自己的屬下,語氣柔和卻又不失嚴肅之意,聽的那些個軍官們心中雖然很是不屑他的話,但還是在那裏使勁的點著頭。
士兵們自動讓出一條通道來,臉上帶著絲敬畏,透著些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洪逸和牧天倆人沉默的從他們麵前走過,走出人群,朝中路軍所在的營地走去。而那些歌軍官們直到他們倆走遠後,才急忙也走出了人群快步的朝副帥的營帳趕去。
“那個大頭實力挺不錯的,我在這樣的情況下差不多用了全力才算勉強的把他給擊敗,”路上,牧天走在洪逸身邊低頭輕聲說道:“嗬嗬,別看他傻傻的樣子,戰鬥起來卻是很有一套,我想這應該是他平時在戰鬥中所積累下來的吧!是個很好的對手!”他所說的對手隻是能夠使他用出全力的對手,並不是在他們計劃中所要應付的那種對手。
“恩,也是個很好的打手!這樣的人最忠誠於讓他第一個效命的人!”洪逸讚同的點了點頭,隨後也說出了自己的觀點來。他知道牧天也是絕對效忠於他的,而且比那個叫大頭衛的傻大個更懂得知恩圖報,但他並沒有將牧天當成自己的手下,而是以朋友的身份,以一個最好、最親近的朋友的身份來看待。
洪逸和牧天在軍營中有著自己的獨立營帳,但他們現在還不想住在軍營中,所以在天色漸漸的暗淡下來時,倆人起著馬出了軍營,往城裏行去。而入洪逸心中所料的差不多的是,他們倆的高調出現,使得有些平靜的軍營中開始“熱鬧”了起來,不少見識過白天的那場切磋比試的士兵們,一到晚上的休息時間就紛紛將自己所看的添油加醋的講給身邊的人,或是好朋友聽,在他們的講述中,不僅把牧天給神話了,說他才是這個世上真正大力神,說原來的大力神大頭衛就連牧天那隻擁有五成力道的一拳也接不住,最後大頭衛被牧天給幾拳輕鬆的擊倒在了地上。至於洪逸,那就出現了好幾個版本的傳言,有人說他某個隱世大家族的子弟,靠著家族的力量成為了軍隊中的將軍,有人說他某位隱世高手的徒弟,師父效力的帝國所以徒弟就沾了師父的光,被國王親自安排進了軍隊中當將軍,也有人說洪逸他本人就是一位神秘的高手,由於實力太多強大被統帥看中後拉到了軍隊中來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