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白回到所居寺廟後,與張耀祖、王安兩人悠閑地等待著鄉試的到來。
一天,幾個當地的秀才突然來訪,指名要見沈一白。
這幾位江陵城的秀才,身著儒衫,手持折扇,踏入寺廟的庭院。他們個個自信滿滿都覺的自己風流倜儻,領頭的秀才,麵帶微笑,卻難掩眼中的挑釁之意。
沈一白不明所以,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於是起身相迎。
領頭秀才輕搖折扇,開口道:“沈公子,吾等久聞公子才名,如雷貫耳。今江陵文壇,皆盼能與公子共論經典,以文會友,三日後,醉仙樓設宴,特邀公子赴會,共賞風雅,不知公子可願賞光?”
沈一白哪能不知道他們想什麼,於是拒絕道:“諸位秀才的好意,沈某心領。然沈某近日正忙於備考,恐無暇赴會。還望諸位見諒。”
秀才們聞言,臉色微變,領頭的秀才嘴角勾起一抹挑釁的笑意:“沈公子,莫非是怕了?或是江陵第一才子之名被你竊取,心有不安?”
沈一白淡然一笑,回道:“江陵第一才之名,沈某豈敢竊據,那都是外人謠傳,眾位仁兄切不可人雲亦雲!”
秀才們見沈一白不為所動,隻得悻悻離去,但眼中已露出不悅之色。
次日,更多的秀才聚集而來,他們的態度比昨日更加囂張,言辭中充滿了輕蔑和挑釁。
領頭的秀才,一臉傲慢,聲音中帶著明顯的不屑。
“沈一白,昨日吾等已禮邀公子,不料公子卻以備考為由,婉拒吾等。今日,吾等再次前來,特邀公子二日後於醉仙樓一聚。《論語》有雲:‘君子以文會友,以友輔仁。’公子既為江陵才子,豈能不赴此文壇盛事?”領頭秀才冷笑著說道。
沈一白眉頭微皺,依舊保持著禮貌,但語氣中透露出堅定:“諸位仁兄,沈某已言明,江陵第一才子,非是我竊取,你們誰要喜歡誰拿去,本人無意於其他,請諸位不要再強人所難。”
秀才們聞言,更加憤怒,其中一人高聲斥責:“沈一白,你這是自視甚高?還是心虛不敢?今日吾等邀請,正是考驗你之時,你若不敢來,便是自認為鼠輩,以後見到我等需彎腰拱禮。”
張耀祖聞言大怒走到那個秀才麵前破口大罵:“你說誰鼠輩?信不信我大耳光抽你?”
說完就和那個秀才推攘起來,現場亂作一團!
王安站在旁邊扭頭對沈一白說:“大丈夫生於天地之間,怎能容他人如此羞辱?”
然後也抽身上前和那群秀才扭打起來。
沈一白看著這亂哄哄的場麵隻能大聲的喊:“好了,住手,我去!明日我必將到場。”
這群秀才聽到沈一白答應了,這才放棄扭打拱手對沈一白說:“既然沈秀才答應了,那我等明日靜候大駕,望沈兄切勿食言,不然的話我等會天天來此打擾沈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