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白沮喪的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小屋子已經被雷婷婷收拾的幹幹淨淨了,屋子裏又多了些家具和擺設,剛回來坐好門被悄悄的推開了,露出了一個小腦袋是關月!
關月埋怨的說:“我說夫子啊,你說你幹嘛不直接成親啊,你看被婷婷姐趕出來了吧?你先成親就不能考舉人了?你是不是傻啊?你......”
沈一白早就後悔了,但他內心一直有一個執念就是必須參加科舉,他無法擺脫這個執念,他懷疑就是這具身體的前主人,留下的遺憾在影響著他。
沈一白沒好氣的說:“你個小叛徒,你少說你家先生我,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關月嬉皮笑臉的走進來,殷勤的給沈一白捶腿:“夫子,不是我說你,哪有你這麼傻的,為了給你牽線搭橋我費了多大勁啊,結果倒好你要去考舉人,婷婷姐可是個高傲的人,她從不勉強別人也不勉強自己,現在好了吧,你又的等一年,你還找我算賬?你應該感謝我才對,你成親了就不能考舉人了?你什麼想法啊?夫子你是不是傻了?”
沈一白欲哭無淚:“是啊!自己說什麼考科舉啊,成親完再說婷婷也會答應的啊,現在好了,就雷婷婷那脾氣擔心自己考不上科舉將來埋怨她,她可是是個心高氣傲的人,直接延後一年!哎,這都是命啊!”
沈一白心煩不已對著小關月說:“我說鴨蛋啊,你天天的戳夫子我的心窩子,你就不內疚嗎?你知道你為什麼長不高嗎?都長心眼子了!你看看虎子跟你一般大,個頭比你高一個腦袋!”
關月一臉的鄙夷:“就他那缺心眼,我把他賣了他也的給我點錢,個子高怎麼了,還不是傻蛋一個,跟夫子一樣的傻蛋!”
這刀紮的沈一白惱羞成怒用手指著關月:“就你聰明是吧,你把我教你的尊師重道的文章,去抄三遍給我送過來,現在馬上!”
關月一聽這話麻溜的就跑出門外,臨走還做一個鬼臉喊:“夫子,你以前說過這是打擊報複,存私欲滅天理,我要抗爭!”
沈一白臉更黑了,回旋的飛鏢牢牢的又紮在自己身上,這丫頭太精了!
等關月跑走了,沈一白把房門關了,今天是他的訂婚日,以前的油燈換成了兩支粗的紅蠟燭,照的屋子裏亮堂堂的,沈一白坐在桌子旁的椅子上,把脖子裏的玉牌拿了出來。
他仔細的看著這塊玉牌,發現這塊不大的玉牌和他穿越前的玉牌一模一樣,一樣的大小一樣的圖案,唯一的區別就是玉牌裏這個像麒麟又不像麒麟的動物,是一個死物件,不像當初那隻會死死的盯著自己!
他拿著玉牌回想著一切,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門被人敲響,沈一白把玉牌放到桌子上,起身去開門,門開了是二當家。
二當家幹瘦的臉龐充滿了笑意:“被趕回來了?我說你就是傻,你成親後就不能考科舉了?”
沈一白聽完臉都快成黑炭了埋怨道:“謝伯,連你也取笑我,我就和婷婷說我想參加科舉,誰知道她就把成親直接改成訂婚了,快進來屋子裏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