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遠離雷公山10幾裏地的靠近官道一處茶攤上,一個身穿青衣的年輕婦人正在和雷嘯天,二當家在交談著什麼。
婦人頻頻點頭拍著胸脯說:“放心吧,大當家的,隻要那小子來他就跑不了,隻能乖乖的回寨子裏,這件小事用的著您親自來一趟嗎!”
雷嘯天長歎一聲:“哪個當父母的不為兒女操碎了心啊,我這不是為了婷婷著想嘛,她都二十好幾了,難得她碰到一個不亂發脾氣的讀書人,我能不替她操心嘛,如果就這麼錯過去,她死去的娘也不會原諒我的,四娘這件事你務必做的穩妥,不能讓那小子察覺出任何異常!
二當家接茬說:“寨主,你這是關心則亂,咱們葉四娘見多了大風大浪,這點小事在她麵前那叫什麼事啊,放心吧!”
葉四娘一聲爽朗的大笑:“沒問題,這點小事包在我身上,出了任何狀況拿我是問好不好,回去吧!”
雷嘯天和二當家起身往回走,葉四娘把他們送出茶攤,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笑著搖搖頭。
回去的路上雷嘯天問二當家:“四娘最近情況怎麼樣?”
二當家:“還行吧,自從她十幾年前來到山寨,現在比以前剛來的時候強太多了,人一但突破自己的心魔,就會很快成長的,你能想到一個普通的農婦,現在可以幫助咱們打探消息,迎來送往滴水不漏?”
雷嘯天:“那也是一個苦命的女人啊,這狗日的世道!”
葉四娘,模樣漂亮,勤快,左手的小尾指頭沒有了,做的一手好飯,隻要是雷嘯天和二當家的來茶攤,她總能在最短的時間內,炒好幾個色香味俱全的菜。
老話說:“屋漏偏逢連夜雨,厄運專選苦命人。葉四娘五歲的時候父親就病死了,母親帶著她不顧家裏人的反對改嫁了,到了她16歲的時候,就選了一個人家嫁了。”
那戶人家算的上是殷實的人家,雖然在村子裏算是富裕戶,但長輩們摳搜慣了,日子過的還不如平常人家,為什麼娶葉四娘那是因為,葉四娘的彩禮要的是最少的,模樣也長的好看。
唯一的兒子卻被嬌慣成性了,好吃懶做整天的遊手好閑,他父母想讓兒子收收心,想著他成家立業的就會變好,就張羅著給他娶媳婦。
剛開始嫁進這家,還過了幾天好日子,葉四娘的男人對她還算不錯,但慢慢的男人的本性複發了,開始打罵她,這種事在農村很普遍,沒有人當一回事,葉四娘也忍耐著。
公婆更不在乎那些,但家裏多了一口人,就要求葉四娘幹這幹那的,當牛馬一樣的使喚,哪怕她已經懷孕幾個月了,公婆也讓她幹重活,生怕落下農活。
結果在一次幹活當中葉四娘流產了,當產婆說還是個男孩子時候,公婆後悔不迭,但沒休息多長時間,葉四娘就又開始了勞作,丈夫跟村裏的地痞天天混在一起不著家,婆婆公公就埋怨她管不住自己的男人,數落她她也默默的承受!
葉四娘的男人不知道因為是自己心裏扭曲還是怎麼的,就喜歡欺負自己老婆,總是因為一些小事打她,公公婆婆哪怕看見都不會製止兒子,經常把她打的遍體鱗傷,然後還要去幹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