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謝梓瀾(1 / 2)

不得不說,那樣仿佛從心裏有隻小貓拿它那毛絨絨的小尾巴撓啊蹭啊的感覺,對於此前一門心思撲在如何增強自身實力、好盡快去天策府把某個混蛋男人給阿媽綁回來的謝梓瀾來說,還真挺新鮮的。

要知道她此前最明顯的一次感覺,也就是不巧在五毒譚裏頭遇上某個勾走了不知道多少阿妹的心、最終卻栽在一個男人身上的花蝴蝶艾小離將他的情人撲倒在花叢中醬醬又釀釀時,因為近距離觀賞到現場版而有些微耳朵發熱罷了,但也很快就從“哎呀要死了!居然將艾小離那東西和他情人的那地方深入接觸的樣子都看得那麼清楚、要長針眼了”的尷尬裏頭,切換到“哇啊!男人和男人居然是用的那裏和那裏!話說那不就是和便秘時的感覺差不多麼?可是姐便秘的時候可沒有那麼*的表情——難道男人便秘時的感受和女人差別那麼大”的正經學術性頻道上去了。

若非正好遇上謝阿媽過世,謝梓瀾說不定真的會弄些男人女人回來解剖研究那便秘時的感受差異也不一定……

但是現在,謝梓瀾就算依然無法理解男人便秘時是怎樣一種*,她卻也有點兒明白了,為什麼艾小離那情人,在明明是那麼痛苦掙紮得像一隻被蛛網纏住的蝴蝶一般時,還能同時流露出那麼愉快、迷茫、甚至近乎欲.仙欲.死的神色。

這種事確實很快樂。

或者更準確地說是,身上這頭誘.奸犯禿驢,果然是個手法老到的慣犯!

謝梓瀾的生母雖然隻是大五聖教的普通教眾,而大五聖教又是個雖然有教主、有長老,但教主和長老雖有不小的權力可更像是為一窩熊孩子保姆買單的大家長,這樣一個其樂融融的大家庭裏頭長出來的謝梓瀾,自然不可能有諸如西湖土豪小姐那樣的做派。

哦,當然,她的生父在天策府中地位不低,可惜天策府就是一群即使不至於管生不管養,也更多地將自己那點兒俸祿用在更新自己裝備、以及和那府裏頭的兄弟姐妹們刷好感度上的家夥。

那男人又還是一個統領上萬人的將軍,俸祿雖不少,但大多補貼到下屬身上了,對於她這個其實在她出生後就有所耳聞的女兒……

哦算了吧,撫養費什麼的那都是早被選擇性遺忘了的東西,即使年年都會給她們母女寄來親手縫製的衣裳鞋子甚至包裹什麼的,可也就是哄哄她那個傻阿媽的玩意兒!

即使說起來是二品將軍家的小姐,謝梓瀾在苗疆過的,也是自給自足自己做飯自己洗澡的日子。

這樣用手溫柔拂過全身肌膚的感覺……

作為一個一天起碼要洗一次澡的幹淨姑娘,謝梓瀾本該非常非常熟悉的才是。

但即使是和她自己洗澡時差不多的力道,即使是她自己洗澡時也會摸到的地方,給這誘.奸慣犯做來的感覺,偏偏就非常不一樣。

謝梓瀾打小兒就是個神邏輯的小麵癱,但不得不說,無論是她那明明連中原官話都說不好、一看就不是漢人,卻偏偏能哄得一個能毫不猶豫地當著數萬人的麵大聲說“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天策府渣男,和她春風數渡、使她珠胎暗結,後來雖不肯陪她回苗疆、也不肯娶她,但好歹即使位尊二品也不曾二色的娘;又或者是她那個在苗疆女子看來簡直渣得不能再渣、直接扔到萬毒譚裏頭製作成屍人都是便宜他了,卻又偏偏能靠一年幾件不值錢純手工的衣裳鞋襪荷包扇套——甚至連一件值錢的首飾都沒有,偶爾有個發簪什麼的還是不值錢的木頭雕刻的——就哄得她那好歹也是大五聖教一朵花的傻阿媽,即使為他傷心白頭還是守著一塊桔梗花地矢誌不移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