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前:混在北京(1)(1 / 3)

我叫張超藝,一聽就知道是很牛很牛的那種人,出生在四川重慶,我的娘親說我出生的時候天邊有異彩流光湧現,雲霞蒸騰變幻如萬馬奔騰一般,請了一位看相的先生來,看相的先生一見我就連聲驚呼,說我超逸絕倫,將來必成大器,然後拿著多給的卦錢笑眯眯的走了。臨走的時候還不忘拿個水果,說是也沾沾我的喜氣。

我屬馬,26歲,恰好應了野馬的性格,桀驁不羈,生性就不安分,喜歡四處遊蕩,高中一畢業我就不讀書了,因為我覺得讀小書無大用,所以在十九歲的時候我就獨自闖到了北京。

記得剛來北京的時候,北京的治安相當的嚴,警察哥哥們總是在你身邊突然出現,就仿佛突然冒出來的幽靈,不時要對你盤問一番。那個時候我還沒有辦理身份證,身上的錢也不夠,住不了旅館,隻好住在橋洞下。晚上的時候,北京的風便格外的冷,吹在身上就仿佛刀割一般,我蜷縮成一團,隻覺得北京的夜實在是太長了。沒有身份證不但住是個問題,就連找工作也同樣是迫在眉睫的大問題。身上的錢越來越少,每天吃的東西相應的也越來越少,肚子進行鼓聲獨奏的時間卻越來越長了。這就是我在北京的開始。

在北京煎熬了兩個多月,也許是上天這個老雜毛暫時放了我一馬吧,我終於找到工作了。當然這也與我從一個和我長的像的朋友那裏借到的身份證有關。我的第一份工作是在一家莫斯科餐廳當服務員。由於我的聰明能幹,能說會道,很快我就當上了領班。老板是典型的肥頭大耳型,讓人一看就會和某種家養動物聯係在一起,在我不著痕跡的馬屁吹捧下,IQ明顯低於50的他很快就把我當成了心腹手下。

對於一個有野心的人來講,最最可怕的不是要得到些什麼,而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得到些什麼!我就屬於那種人。

每天,我都會收到很多的小費。我手底下的那些女服務員也都象狗皮膏藥一樣粘過來和我套近乎,在高中就已經破了處男之身的我當然不會放過這大好的機會。在給這些女服務員分小費的時候,我經常借機對她們動手動腳。有幾個姿色好一點的,在我一天的功夫就把她們全都給破了。而且,都是在有客人吃飯的時候。

我從早晨到晚上,一次次地製造機會把她們一個個地哄騙到樓上那間很少有客人進去的包間,然後在裏麵任我為所欲為。經常我的褲子拉鏈處是髒兮兮的,還好褲子是黑色的,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

這些女服務員都很怕我,用她們的話講:張超藝,你隻是個臭打工的,我們的老板還沒有拿我們怎麼樣呢?你憑什麼啊?我就回答她們說:老板其實比我還要色,隻是他的身體不行了,你們要是讓他搞,他一定要和你們玩變態。非弄死你們不可。而且,弄完你們,你們連工作也做不了。讓我搞,你們還會有機會多拿小費。話又說回來了,能夠讓我張超藝搞,也是你們的榮幸,因為,以後我隻會搞比你們漂亮的,比你們有氣質的,身材比你們好的名人。她們都哈哈大笑,我沒有再做解釋,因為,這沒有必要,對於她們來說,隻要賺點眼前的小費就很滿意了。

在我的千方百計之下,在這家中國人開的莫斯科餐廳中,不到半年,我已經賺了六萬多了。比起老板一個月賺的兩三百萬,我弄這點錢實在算不了什麼。手裏有了一點錢,我的心又不安分起來,因為我的一生絕不是僅僅做一名領班。我希望的生活是狂野奔放的,就象狂奔的野馬,隻有在無盡的奔騰中才能找到屬於自己的至樂。

從餐廳吃飯的一些人的交談中,我得到了一個信息:現在做DJ非常吃香。那些在北京做DJ的老外,一個月非常輕鬆地就能賺到四萬多,而且還有紅包可以拿。但是,幾乎看不見有中國人做DJ的。

DJ的工作就是揮灑激情的音樂,很合我的胃口,於是一個主意在我的腦海裏誕生了,我開始留意來我們餐廳吃飯的外國人。

終於,我發現了一個在‘和平HOUSE’上班的來自菲律賓的DJ——馬兒踢,這個破爛名字還真***不好記。不過為了我的理想,為了那一份激情,我也隻好記下了。

最終,我發現了馬兒踢的一個軟肋。從他的眼神裏,我看得出,他喜歡上了我曾經搞過的一個服務員。而剛好,這個女孩又非常喜歡錢。我就非常容易地撮合了這對狗男女,而我也理所當然地和馬兒踢成了鐵哥們。

有一天,當得知我想學DJ以後,馬兒踢沒有明確表態。他隻是用他那對綠豆大小的眼睛看著我們餐廳裏另外一個有姿色的女服務員,滿臉都是猥褻的神情。我在心中罵了這個菲律賓的DJ無數回,***外國人就隻知道欺負中國的弱者,有朝一日,我一定要把你們這些外國DJ趕出中國。等你們的老婆來了中國,我一定會好好的“犒勞”她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