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煞繼續道，“所以就打算趁他病要他命？去九重天找到東皇太一然後幹掉他？到那個時候世界和平了嗎就？”
我眨巴著天真的大眼睛，“難道不是這樣嗎？”
白煞突然睜開眼，無奈道，“看來你所了解的還是太過局限了，天罰已經加入到了這場浩劫之中，眼前的形勢絕非你腦袋裏想象的那麼簡單，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那個長命官會專門跑到這裏來阻止長生建立輪回台？”
豹子美女的形象依然在我腦海裏栩栩如生，她帶走了鴻蒙，可也放過了長生大神一命，甚至還稀裏糊塗的讓我們繼續構造輪回台。
“我的記得她說的是，長生大神的輪回台觸碰到了‘道之邊界’。”
白煞笑了，“你還不算是無藥可救的笨，對，就是這個道之邊界，才是整個問題的症結所在，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東皇太一十有八九已經邁過了道之邊界這道門檻，達到了另外一重境界，一重我們無法想象的境界。”
我吃驚道，“竟然這麼強？那到時候你還能幹的過他嗎？”
白煞無奈道，“你腦袋能不能別那麼簡單，我們煞靈本就沒有境界一說，就像你身邊的這天煞，在你眼中是不是覺得她實力提升的特別快？”
我點了點頭，確實，從最開始在九嶷火山，天煞妹妹突然爆發開始，我就覺得她的實力進化速度根本就是在扯淡，別人頂多是越級挑戰，她根本就無視等級規則啊。
白煞繼續道，“因為我們煞靈永遠都無法觸碰到‘道之邊界’，這種好處就是可以急速膨脹自身能量，但最終的歸宿終究是天地之間。也就是說，煞靈終究是死物，哪怕被短暫賦予了生命，卻還是會魂歸天地。而人類就不一樣了，像東皇太一跟長生那樣的角色，便可以縱情自身能力，甚至觸碰到道之邊界。”
白煞突然停住了話語，看著我道，“隻是我沒曾想，原來他們兩個真的能越過道之邊界，一個鑄造了輪回台，一個囊括了九重天，哎，盤古大神若是在世，他會不會感到震驚呢？當年女媧大神隨意製造的人類，竟然會有如此成就。”
我繼續道，“那這個道之邊界到底是什麼？”
佛祖突然來到我們身邊，口念阿彌陀佛，“施主若想知道道之邊界為何物，不如陪貧僧往菩提樹一觀。”
其實來到靈山這麼久，除了最開始在菩提樹外大戰那天帝明跟天帝暗兩道分身之外，我根本就沒去接觸過菩提樹。
想到當年在南海的時候，那棵菩提樹賜我的巨大機緣，就感慨萬千。
如果不是佛祖指出來的話，我肯定不會認可眼前這棵孤零零的老樹，既沒有南海菩提山上那棵古樹十分之一的大小，也看不出任何有靈性的地方。
但偏偏就是這樣一棵老樹，恰好的生在靈山的頂端。
之所以用恰好這兩字，是我覺得，再沒有別的任何生物，比菩提樹更適合待在靈山峰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