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均竟然真的帶著毛球走了,而我跟白煞卻隻能徒歎奈何,因為我們倆都看得出來,玄均跟鴻蒙,極有可能在混沌太初之時,就是好友,他們之間的關係沒準比我們倆想象的還要親密。
君子成人之美,不是很好麼,而且還賣了天罰部隊這樣一個人情,以後也好說得上話不是。
小毛球確實沒有暴走,隻是升天的時候雙眼一直盯著我看,我隻能朝它道別,它的表情似乎帶有某種不舍。
天煞妹妹也很傷心,因為這些日子裏,她跟小毛球玩的可開心了。或許煞靈之間的羈絆,比之常人要深的多。
我安慰天煞妹妹道,“小毛球隻是回到了他應該去的地方,我想這個玄均一定知道很早之前的鴻蒙,所以才會帶走他。”
白煞道,“無論如何,眼下天罰的困境總算解脫了。”
白冉聖女對我大為讚賞,“幾日不見,你呀進步太大了。”
而後,長生大神跟青蓮女神從屋裏出來,這對母女再相逢的場麵跟我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母親不熱情,兒子也沒有流淚,反倒是白冉聖女歎息幾聲,卻握住了青蓮女神的手,“小青蓮,你受苦了。”
青蓮女神微笑著道,“能在十萬年後看到長生,我並沒有受苦呢,白姨。”
我記得,當初東皇太一的那道分身也是這麼稱呼白冉聖女的,白姨,或許在玄誌古族的那個時候,空桑聖女的腳邊一定圍著這樣一群小孩子,他們開心的歡呼雀躍,隻是多年未竟,其中一個小孩子做到了天上的天帝,另外一個小孩子,為了輪回台魂魄幾經摧毀。
戰神袁寬麵對著空桑聖女白冉,重重的跪了下去,“袁寬錯了。”
空桑聖女歎息道,“事情大體上我都已經知曉,你們不過是被那虛假的青蓮騙走了罷了,而且以你的耿直,我相信你能做出屬於自己內心的真正抉擇。”
戰神頓首。
空桑聖女轉過臉來,卻沒有去看長生大神對我道,“孩子,你知道東皇太一到底用的什麼法子製造了一個虛假的青蓮嗎?”
我納悶道,“這件事情我們也討論過,可是哪怕是盤古大神的身外化身之法也不可能製造出一個一模一樣的人來啊。”
空桑聖女繼續道,“身外化身之法的確不可能,可是遠古鮫人部族巫師,曾師從女媧大神弟子,學過一種神奇的法術,名為畫魂術,據說可以根據亡人魂魄再造出一個新生魂魄來,並且使二者幾乎沒有什麼差別。”
“畫魂術?你的意思是說,東皇太一畫魂了青蓮女神?”
白冉聖女繼續道,“不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