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和尚道，“施主，你還未能回答貧僧的話，為何要傷害這些手無寸鐵的禪門弟子？”
這一次，我有點懵逼，因為小和尚應該還是小和尚，還沒有恢複佛祖靈魂，可是他的語氣卻不怒自威。
這是佛陀金剛的氣勢嗎？
大和尚率領一眾小和尚齊齊跪倒，“金剛怒目，金剛怒目！”
“女施主。”
“為何不回答！”
字字珠璣我是沒怎麼見過，這字字如同炮彈卻頭一回見，小和尚每說一句話，空氣之中便產生一陣陣波動。
每一寸波動都朝月華仙子迫近。
這一刻，我在小和尚身上終於看到靈山共主的威嚴，西天佛祖的榮光。
倒不是月華仙子不想開口說話，畢竟此時她所麵對的一個是玄誌古墓的守護者，一個是西天靈山的擁有者，能同時跟這樣兩位絕世強者對抗一二已經是足夠榮光的事情了。
不過很顯然，月華仙子並沒有認出小和尚的身份，她似乎被小和尚的氣勢嚇到了，瞬間後撤了數百米，消失在寺廟穹頂之上，最後還留下一句，“哼，等我爹來的時候，你們可別逃了！”
鏡花水月接連歎氣，“小月華怎麼變成了現在這副樣子？”
我笑道，“有其父必有其女，故人誠不我欺也。”
鏡花水月最終無言，反而青蓮女神有些難過，“看樣子，我們跟太一再也回不到過去那種關係啦。”
長生大神此時也不知是不是徹底恢複了靈智，反正一直都沒什麼表情，不過從剛才說的那些話來分析，他頭腦裏的邏輯還是在的。
“長生大神恢複了嗎？”我試探性的問道。
長生大神雙眼微閉，“苟延殘喘。”
白煞道，“他已經失去了永恒神性，再加上此時三魂七魄早已不穩，能恢複這一定點靈智，已經萬萬難得了。”
八郡主憂心忡忡，“主人恐怕很難再恢複原樣了。”
我有些異想天開，“我想辦法把我體內的永恒執念取出來，還給長生大神不就可以了嗎？”
結果白煞跟長生大神幾乎異口同聲道，“不可以。”
白煞道，“永恒神性已經融入了盤古傳承之中，你若是不怕死，便取出來試試，再說，就算你取出來，他已經再也無法使用神性力量了，魂魄乃人之根本，盤古大神作古便是自毀魂魄，哪怕你是盤古轉世，魂魄潰散之後就隻能等死。”
長生大神悠悠道，“我曾在古墓之中偶獲伏羲大神的傳承，曾算過今日之局，隻是沒有算到，自己還有醒過來的這一天。”
眾人靠攏在一起，似乎也是懼怕再出現像月華仙子那樣恐怖的存在，戰神袁寬抱著長生大神的肩膀久久未能開口。
“寬哥，我知你當初飛升天界是為了青蓮，所以我從來都沒有怨恨過你，時至今日，能再見青蓮一麵，已經是我萬世求不來的福分啦。”
青蓮女神淚眼朦朧，“長生，長生，你別說話了，你的魂魄太虛弱了。”
長生大神搖了搖頭，“不行，這些話我咽在肚子裏麵太久，以前後悔過一次，你還想讓我再後悔一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