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所有人知道的是,這一次重傷之後的東皇太一如同脫胎換骨,破碎神性所向披靡。
本來玄誌古族已經被魔物逼退到了絕境,可是破碎神性一出,從此天地改色。
而從那個時候開始,長生大神也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不再沉迷於歌舞,也不再喜歡在眾人麵前表現自己,他奮力衝殺在前線,好像化成了另外一個東皇太一。
而東皇太一慢慢被老族長委以重任,白冉聖女知道,這是玄誌古族的傳承,一旦新人擁有了掌握全族的能力,老族長就會慢慢退位讓賢。
不過白冉聖女心中卻總是惴惴不安,她的操縱神性早已爐火純青,當時她是大荒之上最早覺醒神性的人,可是她卻對東皇太一的破碎神性產生了極大的警備心理。
甚至於說,當時她還去主動找玄誌古族老族長廣刹談過這件事請。
可是廣刹老族長的回複讓她很無奈,“戰鬥之際,別無他法。”
也就是說,誰的拳頭大,誰就能當得上玄誌古族的族長。
白冉聖女的危機感因為一次一次的戰鬥而加深,因為好像東皇太一可以在每一次戰鬥中增強自己的神性。
最早的時候東皇太一隻能震碎魔物的鎧甲,可是慢慢的,這破碎神性仿佛擁有無限增長的可能似的,以至於在百裏之外就能輕鬆震殺魔物的小首領,慢慢的,整個大荒都開始流傳起東皇太一的名字。
那些受到迫害的上古族裔,開始加入到玄誌古族的名下,可是白冉聖女知道,這些族裔並非奔著玄誌古族而來,他們望向東皇太一的眼光灼熱而崇拜。
那種發自內心的個人崇拜是沒有人能夠阻擋的。
這一點連玄誌古族的老族長廣刹也深深地知道。可是那個時候他已經無力改變。
白冉聖女告訴了我,那些無限崇拜東皇太一的上古族裔,構成了最早的天怒遠征軍,一個僅僅聽命於東皇太一的軍隊。
我慢慢的了解了這些曆史,可我還是有些疑問,“那長生大神的神性又是怎麼獲得呢?”
白冉聖女麵色淒然,長歎一口氣道,“長生這個傻孩子,他是為了東皇太一覺醒的神性啊。”
我吃驚道,“什麼,他是為了東皇太一?”
覺醒永恒神性跟東皇太一之間難道也能扯上關係?這讓我十分不解啊。
“孩子,你知道妖皇裂天嗎?”白冉轉移了話題。
我點了點頭,“知道啊,在冥獄之中我還見過他一麵呢。”
“那你一定也知道冰潔女神。”
我再度點頭。
白冉聖女好似做了重大的決定似的,“東皇太一的母親就是冰潔女神,可是他的父親我也不知道是誰,很多人都說東皇太一能夠覺醒破碎神性是因為妖皇裂天是他父親,實際上在我看來這根本不可能,因為他們根本不了解冰潔女神的性格。”
我勒個去,這下更大的信息量湧現出來。
“不過這個事情咱先不去說,東皇太一的破碎神性實在太過霸道,以至於後期連自己的身形都無法控製,破碎啊,無物不碎,包括自己。”
我驚訝道,“不會吧,這神性難道還能自殘?”
白冉笑道,“何止自殘,野馬一旦脫離韁繩,他連自己的性命都難以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