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郡主頗為警惕的看著我,“你是小光光麼?”
李丹陽因為八郡主這句話也退後了幾步,“你是誰到底?”
或許我能夠一擊必殺這屍胎已經超出了他們倆的想象力,而我自己也沒搞懂剛才為什麼能從軒轅劍裏發出那至強的一擊,甚至我都搞不懂為什麼我手持這柄劍會產生那種熟悉的感覺?
我連忙丟掉手裏的道劍,“草我是鹹培光,你們倆那麼緊張幹什麼?”
八郡主仍舊麵容嚴肅,“你怎麼會用三千光明火燭?難道你已經吞噬了鹹培光的靈魂麼?”
李丹陽聽八郡主這麼一說更加緊張了,“臥槽不會吧,小光光已經被滅掉了?”
“滾犢子,我就是我,是顏色不一樣的煙火!~”
說真的他們倆能為我這麼緊張我十分感激,於是乎連忙把這些時日我們一起經曆的事情統統說了一遍,就連李丹陽屁股上有個痣的事情我都說了出來。
最後好不容八郡主才相信了我,“沒想到他會把三千光明火燭留給你。”
忙活了一夜,任翔他們好不容易處理了周圍鄰居的猜測,就說這裏半夜有個恐怖分子在搗亂,不過很快被他們降服了。
不過人民群眾還是發揮著他們充沛的想象力,將這一戶人家想象成十分恐怖的存在。
也是有點可惜,這家的女主人看到屍胎化為膿水的那一刻,徹底瘋掉了,所以我們到最後也沒搞清楚那陰陽債的事情。
難道說陰陽債不僅可以借冥金還能借冥胎?
那這男人也太喪心病狂了吧?鬼胎屍胎也敢要?
或許我們應該找個時間讓孫念念用頭發在住的地方編織一座結界,這樣起碼不用擔心晚上會有髒東西趴在陽台上啊。
而屍胎屍母最終被我們焚燒的一幹二淨,隻是在屍母的身體裏竟然還藏著許多黑色符紙,根據李丹陽的推測這屍母一定是被某些人類煉製出來的,屍母的煉製並不難,難就難在屍胎形成很難。
屍胎的出生必須借助生產者極大的念力才行,就像這家的女主人這樣為了生孩子已經接近走火入魔,所以才會在她的執念裏誕生這樣一個奇怪的屍胎。
可這屍母到底是誰煉製的呢?又為何會出現在我們家的頭上呢,已經不得而知,因為這家男主人已經死掉,女主人也瘋瘋癲癲被精神病院收走。
這件事還是給我們敲響了警鍾,哪怕在白世界仍舊有無數潛藏的危險在會出現在我們麵前,絕對不能掉以輕心。
而此時臨近半夜,被這件事搞的睡不著覺的我們三人並沒有馬上回房間睡著。
三個人坐在陽台邊上看著剛剛停下的大雨,外麵已經繁星點點,這種僅屬於夏季的舒爽感覺簡直令人陶醉。
要是沒有那些煩心的靈異事件,或許這是再美好不過的一個夜晚。
李丹陽吹著牛逼慢慢睡了過去。
而八郡主則依靠在我的懷裏,慢慢的跟我講起了三千光明火燭的事情!